殊,不过样子都很好,大概这就是我在宫里见到的这些阿哥们各个眉目俊秀的原因吧,基因控制得比较好。
其实,我更喜欢不必当值的日子,不用人前人后地做奴才状,不用动不动就磕头行礼,过节的时候,皇宫是热闹的,但这热闹的只可能是偌大的紫禁城中很小的一部分,而这很小的一部分又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所以,我常常能够轻松地找一个没什么人的空间,继续我在现代的喜好——发呆。
御花园依旧是我最喜欢发呆的地方,这天,天上又下了好大的雪,春天的雪已经不同了,黏度比较高,可以推雪球、堆雪人,当然,打雪仗也是不错的。
本来想偷偷找十四阿哥一起玩的,不过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好去德妃那里看戏去了,我对戏曲没太多的研究,也不知那些台上的人忙忙碌碌地在唱哪一出,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里的人,大都爱看戏,这一去看戏,没一天半天工夫是回不来了。
春天的雪下得急,融化得也快,所以我只好果断地决定,自己去玩。
御花园的空地上,看准了一片好白的雪,我高兴地扑过去,先用手团一个小雪团,然后一点一点地在雪中推大,这年头没有羊皮手套,所以我的手自然变得通红。
我堆的雪人,永远都不会特别可爱,大概是我耐性有限的缘故吧,坚持不了很久。这不,有了又胖又圆的身子后,我就有点不耐烦了,草草地推了个小小的脑袋,也就算完工了。没有胡萝卜的鼻子,也没有黑纽扣的眼睛,我的雪人怪怪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第26节:雪夜迷情(6)
不过,这还是我很多年来堆得最大的一个,所以我点了点头,很满意。
进行游戏下一项,打雪仗,没有对手更好,我可以和雪人一起玩,只有我打它,它不会还手,这买卖非常划算。
一边团雪团,一边胡乱地扔着,玩了一会儿,却觉得无趣得很,原来,没有人还手,雪仗就变得和自己一个人滚雪球一样了,不刺激,当然也就不快乐。
正准备收手的时候,一个声音却飘到了我的耳中:“真没想到,你自己一个人也能玩这么长时间。”
我踉跄着止步,隔着重重雪片,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走近看去,却是前几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十三阿哥胤祥。
我有点扫兴,但是为了我饱受摧残的臀部着想,在它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我有必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于是我小心地行礼:“十三阿哥吉祥,如果十三阿哥没有什么事情,奴婢就先告退了。”
正准备回去,十三阿哥的声音却在我身侧幽幽传来:“看来我真是不怎么受欢迎,走到哪里都是这样。”
停!这是什么论调,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阿哥,未来皇帝最看中的兄弟,怎么竟然是这么一个怨妇的腔调?
我后退几步,重新又站在了十三阿哥面前,凑过去看他,只来得及抓住他一闪而逝的忧伤。他不过比十四阿哥大两岁而已,也就是只有十六岁了,却没有十四阿哥那种飞扬的气息,甚至连那份可笑的天真也没有。
在宫里快一年了,我当然明白在这宫廷里,子凭母贵的规矩了,十三阿哥生母早逝,在这宫里,没娘的孩子是怎样的苦法我不知道,不过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古今相同吧。
没来由的同情让我不忍离开,也许因为自己也被这种思念折磨吧,想家,想妈妈。我决定安慰他一下。
“十三阿哥,能跟你打个商量吗?”我小心地问,还没摸清底细之前,还是要小心。
“什么?”他眉毛一挑,疑惑地问。
“其实……其实我刚刚一个人打雪仗,没有对手,挺无聊的,你要是没事,可不可以当我的对手?”我说,其实安慰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