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人,一旦事情查清,他们又怎能不同心协力,为陛下分忧呢!”
皇帝稍作思量,而后笑逐颜开,点了点头。
“彦达,你看呢?”
见皇帝都笑了,七殿下也跟着陪笑。
“呵呵呵,萧常侍若能将锋芒遮藏一些,便真可与管仲、乐毅相提并论了!”
“你让他藏起锋芒,岂不是让他入牢狱一般了!”
“呵呵呵.......”
显然,这二位对萧辰的一番谏言甚为满意。
“萧常侍适才可是来谢恩?”
七殿下微笑着问道。
“回殿下,萧辰初受封赏,自当行臣子之礼。”
“嗯,那么你可知道,旧朝时臣子谢恩亦有规制。”
“萧辰愿闻其详。”
“臣子一旦受赏,需以故土物产作为谢礼,供奉御前,以表感激圣恩之心”
“不过今日萧常侍所带之礼,可比千金还要贵重啊!”
“呵呵呵,七弟所言谢礼虽为我朝所禁,不过萧卿之言,确有千金之重。”
“既如此,我欲遣萧使去往北徐州劳军,卿以为如何啊?”
萧辰听后一懵,这意思就直接安排了,我还能说不吗?
“萧使,还不快快领旨啊?”
七殿下捋了捋胡须笑着。
“臣......臣领旨。”
“喜儿,带萧使将玉节取了。”
“是。”
“萧使请。”
于是喜儿引着萧辰,出了勤政堂。
“恭喜常侍啊!”
喜儿侧过身子拱手道贺。
“你就别取笑我了。”
“这哪里是喜啊,分明就是去得罪人啊!”
“嘘......”
“常侍切莫妄言。”
“陛下既然下旨以萧常侍为使持节,便如同陛下亲临北徐,即便他们双方有再大仇怨,也不敢对使节无礼!”
“话虽这么说,可我这心里不是没底嘛。”
“再说,临川王......”
“哎呀!”
萧辰猛地想起了什么。
“常侍缘何如此?”
“我把正事儿给忘了。”
本来是找皇帝说崔雷翻案的事,可没想到紧张之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萧辰只好和喜儿说了北市赌坊店家的情况。
喜儿听后也是稍稍叹息。
“在我看来,常侍没向陛下提及翻案,倒是件好事。”
“怎么说?”
萧辰很是惊讶,语气自然也重了些。
“那赌坊店家一定知道崔雷背后的指使者是谁。”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翻案呢!”
喜儿低眉瞧了瞧萧辰。
“常侍还是对陛下不甚了解啊。”
“天子之言便是圣旨。”
“况且此案事关袁淑仪清誉,更关乎皇族颜面。”
“且不说崔雷背后指使者是谁,即便陛下知道,将人逮了,又当如何呢?”
“如果找到凶手,崔雷就不至于背负骂名了啊。”
“诶!好!崔雷不用背负骂名,那陛下乃至整个皇族颜面又该由谁来维护呢!”
“说到底,崔雷仅是一个小寺人罢了,我知道常侍与崔雷情谊颇深,但事关重大,这孰轻孰重,常侍还要掂量掂量啊!”
萧辰听后背着手,不再言语了。
“俞中使曾告诫过小奴,侍奉君主,要察言观色,谨言慎行。”
“只求能保住这条小命罢了。萧常侍如此聪明之人,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