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疼痛,你......可有医治之法?”
姚儿欠着身子问道。
只见奚勒疏微微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在下祖上乃是行医之辈,无奈家境败落,我也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耳而已。”
“哦?既如此,本宫倒想试试看呢。”
“既然公主有令,那么在下就用家传按硗之法为公主医治了。”
奚勒疏低头拱手。
话说姚儿听到‘按硗’两个字后自是欣喜不已,要说宫里吴淑媛的小寺人已经很受用了,今日既能有如此际遇,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波图!”
奚勒疏朝门外叫道。
“小人在。”
“取一盆炭火来。”
姚儿于胡床上端坐,奚勒疏走到了她身后双膝跪下,而后揉搓双手,直至掌心发热,再缓缓的落在她柔软的肩头。
那双大手宽厚紧实,但按在肩膀上却格外的轻柔舒缓,不知不觉中揉摊靠着一旁的扶手,双眼微微闭合,头上明晃晃的玉簪拉着发束轻轻的偎依在了奚勒疏的胸膛里。
奚勒疏见状便将姚儿的棉袍缓缓解开,露出了雪白细腻的颈肩来,而后用艾草蜻蜓点水般的熏着风池、天牖、翳风几个穴位,轻柔温和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道,姚儿很快就沉浸在了奚勒疏的柔情之中。
只见她朱唇微张,双眸闭合,头脑中似乎已飘飘若仙,朦胧之中仿佛生出了一双湛蓝色的亮羽,翩翩舞动,穿过朵朵流云朝着赤金色的暖阳飞了去......
一清早,易琼整理好衣冠,阔步朝门外走去。
“嘶......”
“易琼?”
韦铎正在院中打拳,见到易琼神清气爽,身着青袍铁甲,腰间挽着那炳纹龙宝剑,尽是威风勇武之态,与前几日的醉汉相比,俨然换了一个人。
“见过韦少丞!”
易琼低头拱手。
“你这是?”
韦铎皱了皱眉,斜眼看着易琼。
“属下正要去津阳门当值,这些日子有劳少丞关照了。”
“奥奥,你去吧,去吧......”
“伍有常真有这么神吗?”
韦铎甚是不解。
“对了,你既然出来了,帮我个忙。”
韦铎转身叫住了易琼。
“少丞请讲。”
易琼回身看着韦铎问道。
“前几日出发匆忙,符牌落在了中军大院里,你晚间帮我取过来可好?”
“取东西自然是小事一桩,只不过按照中军律令,遗落符牌免不了要受罚啊!”
易琼低声说完,便朝韦铎使了个眼色。
“啧......行贿之事我做不来啊,你说吧,要我怎么谢你!”
“哈哈哈,少丞放心吧,易某绝非趁火打劫之人,跟你说笑罢了。”
易琼低头拱手。
韦铎也只好点了点头。
这人还会说笑了?
韦铎自己嘀咕着。
易琼跟几个侍卫打过招呼,昂首离去。
可他心里却暗自窃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伍有常前阵子一直在南苑守着,昨日又送来萧辰的信,前后一联系,易琼自然猜到萧辰的藏身之所定是与南苑有关联,只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罢了。可自己终究是一个守城门的羽林卫,要想进南苑可没有那么容易。
谁能想到啊,出门见喜,韦铎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贵人了!
于是易琼快步来到了中军大院,取了韦铎的符牌便径直朝南苑走去。
侍卫见了韦铎的符牌后行军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