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要个都尉当当呢......”
革术托低声叹息,而后来到了草房子跟前。
“小郎君,你怎么没有一同归去啊?”
老头从房子后边走过来微笑着问道。
革术托见状便朝着老头嘿嘿一笑,摸起腰间的短刀“噗噗”两下,便将老头放倒了。
“老朽木,算你命苦,你要找就去找我家世子吧,我也是奉命行事罢了......”
“老婆子......老......”
那老头的眼睛瞪得溜圆,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说,他们都走了吧,那位郎君还真是个好人,你看,他还留下了这么多银钱......”
老妇人边说边往门口走来,却见革术托龇着牙,满身是血。
“啊!你......你......”
革术托二话不说,径直将老妇人刺死。
而后捡起那包银钱,在手里掂了掂。
“小爷我如此辛苦,却未能得到一串株钱。呵呵,你不给,我只能自己来拿了。”
一把柴薪燃起,山沟里的茅草房便如金星一般划破了东方的夜空,进而浓烟四起,灰土四散。
临近破晓,革术托追上了马车,在车箱最后面的夹层里和奚勒疏蜷缩在了一起。
“适才我见山坳里有一处火光,是怎么回事?”
奚勒疏低声问道。
“奥,郎君有所不知。”
“那位老伯人真好,见郎君赶路,非要聚起一堆柴火来,说是为您掌灯行路。”
“嗯,老伯甚是慈爱,他虽无衣无食,却待我甚厚。等我们回去安顿好,定要再送些银钱来才是。”
“好......好啊,小人明白!”
“就要到津阳门了,你们低声些。”
公主轻声说道。
天刚刚亮,津阳门缓缓打开。
武平揉着眼起身,易琼靠在一旁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哎我说,游击营怎么还不过来换岗啊!”
易琼搓搓脸问道。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咱们白天守城门,晚上站城墙,如此下去,谁能受得了啊。”
“平日里我们都是三队换岗,这两日非要我们值两轮才来换人,这帮狗东西!”
“诶,多说无益,还是当值吧。你看,这么早就有进城百姓了。”
易琼指了指大门不远处的马车说道。
“诶,命苦啊!”
武平走上前,拦下了马车。
“停车,捉拿索虏,下车检查。”
语气间满是疲惫和应付。
沮寒勒停马车,朝武平看了看。
“下车吧?还等什么呢。”
武平不耐烦的说道。
“贱奴,还不报上名来?”
马车上的布帘里轻蔑的传出来一句。
“嘿!”
武平瞪大了眼睛,朝身后摆了摆手。
易琼见状便提剑上前。
“大胆刁妇,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
武平忿忿的喝道。
“睁开你那狗眼瞧瞧。”
说话间,布帘里伸出一块腰牌来。
易琼二人心里本来就窝着火,谁还在意什么腰牌了。
只见易琼抬起冰冷的剑柄,将那伸出来的玉指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上峰有令,不论是谁,都要检查!”
“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
布帘里继续叫道。
易琼二人稍作对视,心照不宣。
“每日往来客商多了,你这泼妇,竟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