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若霖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明明都在传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就再等两个月,你看看他会不会出生!”
“你骗人!”
江萧白不再理她,抬脚往前,挺拔的背影无情而绝然。
“你不能走!”丁若霖冲上前,伸手拦住他,“你给我解释清楚,苏晴空那个践人在哪里?她……”
江萧白眯起眼,危险的厉光正悄然绽开。
“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你打啊,打我啊!朝我脸上打,朝我身上打,打啊!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陷害苏晴空,我栽赃杜薇薇,我还想毁了袁妙旋,你看我多恶毒啊,我就是坏女人!你来打我啊!”
江萧白没再废话,手背一抬,便甩了过去,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直接甩在嘴上。
打的丁若霖话语一滞,嘴唇与牙齿相撞,立刻就出了血,满嘴的腥甜。
丁若霖眼圈红了,突然冲上前去,攀住江萧白的肩膀,就想去吻。
江萧白有轻微洁癖,看到丁若霖那张疯狂的脸,再一想她刚才还抱着伍源吻的忘乎所以,顿时觉得这张脸变得可怖恶心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远离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手又稳健,丁若霖越挣扎,受的罪也就越多,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了下来。
江萧白冷眼看了一下伍源。
伍源立刻回过神,冲过来抓住了丁若霖的胳膊,把她拉离了江萧白,也让江萧白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人,伍源,你就是个王八蛋!江萧白,你是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丁若霖不停挣扎,目眦欲裂,愤怒,抓狂,歇斯底里,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就脱下脚上的细高跟鞋,用力朝江萧白的背影丢过去。
江萧白步子迈的大,早就走出了她力所能及的范围。
金色的细高跟凉鞋,砸到了一位服务员的身上。
丁若霖恨的贴着伍源的胸膛,缓缓滑坐下来,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嘴唇靠近牙齿的位置早就被她咬出了血,染的牙齿都红了,像是喝了血一样,异常的恐怖。
上了楼,寻到包厢门牌,江萧白敲响了门。
老爷子的管家兼司机打开了房门,对江萧白恭敬的弯身鞠躬。
“大少爷!”
“你下去吧!”老爷子开口吩咐,从窗台边走了回来。
“是!”司机带门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老爷子和江萧白二人。
有些时日没见,老爷子的精气神看着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两眼更加的浑浊,以前拄着拐杖是象征,现在拄着拐杖是真的需要了。
看到他,老爷子哼了一声,走到桌前坐下,拐杖搁在一边,一手把玩着核桃,一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
江萧白站了一分钟,见老爷子没说话的意思,径直走到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两腿习惯性的交叠在一起。
老爷子越看心里越恼火,知道他性子沉闷,也就没计较什么!
可以前见了面,还知道喊一声‘爷爷’,再看看他现在,进门不打招呼是其一,没让他坐,自己找座位坐了下来,是其二,坐下后跷着腿是其三!
江有良真想扯着江萧白的耳朵大吼一句: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爷爷!让他如此目无尊长,不分主次?
简直气死他了!
把核桃往桌上一拍,江有良端起茶杯,一手拿盖一手端杯,大口饮了一口,茶叶都被他喝到了嘴里,异常的苦!
“老爷子找我,是以爷爷的身份,还是江氏的董事长?”江萧白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