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毫无异议地按著亦晨开出来的吓人房价交租金,把钱放在我床头的小盒子里。我从里面拿钱出来付管理费,交水电,买菜……
当然拿“租房子”当职业未免太过无耻,虽然好马不该吃回头草,但我既然连陆风这根老草都吃了,重操旧业也没什麽大不了。
对於新开的书店,陆风的态度完全是“你玩得开心就好”,出资的“大股东”都做好随时往里面贴钱的准备,我也就不指望能靠它赚钱,索性放宽心地不为这个发愁。多少已经有了些经验,又没有亏本就吃不饱的压力,自己顺便也有书可看,就很充实幸福。
有时间我会去看卓蓝。陆风虽然脸照样会抽搐,但不再说什麽,他在尽力试著挑战我所谓的“宽容”。
这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我亏欠她最多,也都没有机会偿还她。活著的时候不曾好好待她,现在来看她,也让她看看我。我跟她琐琐碎碎地说文扬,说自己。
我知道她若是活著,也会带著温柔平和的笑容仔细听我说。
日子很安稳,我们全都在很努力地要一起好好生活,想有平静幸福的人生。
午後的悠闲时间,陆风趴在地板上看他的杂志,我靠在沙发上帮忙用脚踩他的背,说是替他“按摩”,他皮厚肉粗,自夸就算我整个人踩上去他也不会有事。
之前我没怎麽打过他後方的主意。其实陆风也是典型的细腰窄臀,一双笔直长腿,容易让人兽性大发的那种。踩著踩著,忍不住就有邪恶念头冒出来。
“你真的,很有弹性哟,也很翘嘛,完全没有变松,赞……”
他咬一下牙:“你踩哪里?那里不用按摩。”
脚滑到他大腿上,“这里也没有赘肉,真好……”
他磨了磨牙:“谢谢赞美啊。”
再使坏地踩他臀间,他忍不住满脸黑线:“你到底想干嘛。”
我一滚而下,扑在他背上:“上你上你上你……”
他嗤之以鼻:“想得美。”
我厚著脸皮央求:“好不好?我也是男人,用前面是本能啊。”
他一翻身,就把我压到下面,然後毫不留情左右开弓双手扯我的脸,做了个并不吓人的凶相:“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嗯?你拿什麽当TOP?比大小?比体力?比技术?比经验?”
“我技术又不差。”
他狐疑地看著我。
“上完以後你也没痛很久,证明我技术过硬,起码还让你爽到。”
“我不痛是因为你那个太小了,那麽寒碜的尺寸也想让我痛……”
正笑著互相扯裤子要当场比大小,电话响了,我忙爬起来,狼狈地一手抓裤子,一手去拿话筒。
电话那头是亦晨,兄弟俩照旧聊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本来该是轻松惬意,可惜身边有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在不停捣乱。
“老哥啊,”漫无边际扯了一会儿,一向爽快直率的弟弟居然有些扭捏,“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麽?”
“其实……我,我有个儿子。”
我当即石化,连陆风用力摇了我七八回都没反应。
好容易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紧张地:“秦朗知道吗??”
“他比我先知道……孩子是,是我跟他妻子的。”
“……”
我简直无法想象戴了双重绿帽的秦朗会是什麽表情。
傻了半天,才嗫嚅道:“亦晨,你这样,对秦朗不太好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痴老哥!”弟弟气急败坏,“其实是那个女人她强暴我,害我心理都有阴影……”
我再次下巴脱臼。
“你不要想太多!”他有点越描越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