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修点点头,心想就李达那心眼,不得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啊?我要从他身上刮些什么油水呢?离修心里琢磨开了。。。。。。
大壮同志不知道离修怎么想,反正他认为只要是离修的话,就是对的,这么些年,他自己活得自在,也没想过要那么大的屋子,这回媳妇儿提出了屋子小了,那就盖间大的吧!
离修转身回屋里,开始琢磨晚上吃的,家里的菜,还很多,他前两天已经晾了好多干菜呢,今天有点累,就随便的做了个面条,还做了肉酱;俩人乐呵呵的吃着,到了晚上两个人都收拾洗漱完了,离修将手电拿在了手里,下了地道,离修在他那堆在现代带来的首饰里,挑了一对普普通通的男戒,拿在了手里,紧紧地撰了撰,然后他出了地道,就见大壮就站在地道口,那里看着他。
他慢慢的走出地道,大壮将他小心的拉出来,然后一边走,一边说:“修哥儿,大晚上的,地道里黑,没事别进去,再把你磕了,到时候我该心疼了。”
离修听到后,心里柔的如一滩水,这么些年,还的第一次听到过,别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以前就是师父都没这么说过,他听了感动的够呛。
大壮牵着离修的手,一起回了西屋,他将离修的鞋脱掉,将人推到炕里面,今天大壮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他刚刚在离修下地道的时候,就将被子铺好了,炕席的上面铺着那块毡子,这是离修今天特意照着家里的炕大小买的,如今铺在了炕上,上面还铺了炕单,如今上面还铺着他和离修的被子。
不过今天的被子颜色不一样,是大红色的,还是双人的,这是他阿么给他娶媳妇时用的,以前他都没舍得用,离修来了以后,他将那床他平时换洗的绿色的被子给离修用了,其实当时他要给离修用新被子的,可是离修说什么也不让,就怕弄脏了喜被就不好了。
今天也不知道他抽了哪根筋,就是想和离修盖这床被子,他都想好了,离修要是不同意,他就死皮赖脸的在他被窝里不出来。一转身离修还没回来,就去了东屋,在地道口等着离修,直到将人给送上了炕。
大壮见离修上炕了以后,就也脱掉鞋,跟着上炕了,就着烛光,坐在离修的对面,将揣在怀里的一个红包,拿出来,小心的打开,然后递到了离修的面前。
离修低头一看,目露诧异,里面竟然是个玉佩:“这是上好的暖玉?”
大壮点点头,将玉佩,戴到了离修的脖子上,离修看了看上面的纹饰,就懂了,上面雕的是一对的交颈鸳鸯,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微光,离修的心此时是暖的:“这是?”
大壮点点头说:“这是我爹和阿么活着的时候,给我的,他让我给他们未来的儿媳妇的。”
离修的脸一红说:“谁,谁是他们儿媳妇啊?”
大壮一听笑了:“你不就是吗?别忘了,我们都洞房了,难道你后悔了?”
离修见他那无赖样,就说:“后悔你个头啊,倒是你,今天为什么想给我这个东西?”
大壮一见他那个别扭样,就说:“我,我欠你一个成亲礼,这是给你的信物,而且,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等我们秋收结束以后,我们就将成亲宴给摆了,也不能就让你这么静悄悄的嫁给我,我觉得那样我不厚道,再说了如果我们不办酒席,他们就会把你看成是我的妾。”
离修一惊,坐直了身子:“什么,妾?”这下他不淡定了。
“恩,在我们这里,只有当家夫郎才是经过拜堂成亲的,而妾是不给名分的,就更不用说,拜堂了,村里最有钱的张老财,娶了个妾,进门的时候,就拿了个包袱就进门了。”大壮不想委屈了离修说道。
离修这下子急了:“我从来没想过,你们这里还可以娶妾的,在我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的,哪有人敢多娶亲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