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幸运。
可一看到李凌霄的那张脸，她还是有些生气。
她的确很想在这个时候宰了他，可对方又是北境王李靖的儿子，还为自己解决了东境的事情，还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的军费，而且这件事的确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所以她终究没能忍下心来，干掉眼前这个男人。
另一方面就是，即便她此刻想要对对方出手，对方和自己境界相当，也不一定能轻松将对方拿下。
万一对方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去，那她堂堂南夏的女帝还有何脸面见人？
除了这些，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小灵儿和对方关系这么亲，甚至胜过自己这亲姐姐，这万一小家伙知道是自己出手结果了这小子，以后自己又将如何面对她？
因此，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和幽怨，最终没能选择对李凌霄出手。
“哼，便宜你这小子了。”上官海棠看着李凌霄，冷冷开口。
李凌霄无语，怎么每个人最后都说便宜了自己？
怎么？和自己做那事情的时候就像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感到痛快似的。
而且明明都是你们主动的，自己是被动者，还是受害者。怎么到了最后都在说便宜了自己？
他有些愤愤不平，可又不敢接话。
“今天的事情你不许和任何人说起，谁也不行。”女帝上官海棠直视着李凌霄的眼睛，冰冷的说。
“陛下放心，这件事情微臣绝不说出去。”
李凌霄赶紧回应，生怕自己回应慢了对方就生剥活剐了自己。
“朕要你指天发誓。”女帝继续。
“额~”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还得指天发誓才行？再说了，这玩意儿能信？要是指天发誓有用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不得天天打雷闪电的？
发誓就发誓吧，谁怕谁。
“我李凌霄对天发四，今日我和陛下发生的事情绝不会与任何人说，此事只能天知地知，我知陛下知。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我李凌霄必定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李凌霄伸出四个手指，信誓旦旦。
“天打别人，雷别劈我，肠穿肚烂无效，不得好死反弹。反正我是发四又不是发誓，嘿嘿。”李凌霄在心里得意。
他刚刚发誓的时候刻意吐字不清，还在心里补充了几句。
虽然这玩意儿不可信，他也无惧这些，可也不能这么诅咒自己不是？
谁知道他今后会干出什么事来？他自然是不会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主动告诉别人。
笑话，他敢说别人敢信？
对方可是女帝，说出去那就是欺君。
但是，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说梦话不是？
这万一自己哪天睡着睡着就把这件事给在梦里说了出来？那自己可不就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