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言立冬递来水杯和一包不明药物,啧啧有声地叹息。“本来就长得很抱歉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把我吓破胆,可以再更恐怖一点。”
常被她纠正的坏嘴巴,在这一刻听来,竟觉天籁般的美妙。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药丸。“这什么?”
“药剂师说,这对生理痛有帮助。”
他——是去药房替她买药?!
吞下药丸,看着他将她衣摆拉高——
“立冬……”
“放心,本人没那么好的胃口,姑娘贞操无虞。”他没好气地道,将热敷袋放上。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意外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未及深思,她拉下他,吻了一记。
“干么?”轮到她发情了?
“没,只是突然好想吻你。”她将之前他曾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奉还。那是一样的感动。
“真记恨。”对于她的“报复”举动,他只是挑了一下眉,上床搂过她,移开热敷袋,掌心缓慢揉抚,一会儿再继续热敷。“好点没?”
“嗯。”小腹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女人真是麻烦,问题一堆!”他不甚熟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