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半天,生意火爆。
众百姓都觉的新鲜,他们的常识里,看病、抓药都是要钱的,哪有免费看诊的,更别提煎药了,哪个百姓不为煎药头疼,火候、水量掌握不好都会影响药效。
所以林小文的新卖点立刻吸引了远近的人们都来普安堂抓药。
第一个月优惠半价除去人工、草药成本,净赚了1000两,第二月优惠取消了,但销售依然火爆。
人们不仅是冲着一文钱煎药,而且他家的药材和周围的药铺比,价格相差无几,质量确是上乘。
同样的药材,普安堂的干净、成色好、斤量足,关健熬的药不知道放了什么秘方,一点不苦还有些甜,特别迎合了妇人儿童的口味,所以选择普安堂抓药的人趋之若鹜,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普安堂就打出了名声。
第二月,铺子净挣了2000两。黄轩笑的合不拢嘴,更显的意气风发,干劲十足。
其他药铺看不下去了,快把他们的生意抢光了,这还叫人怎么做生意?
到了六月,天气热了起来,黄轩正在铺子里清点药材,便于及时补货,另外夏天湿热,存储必须更加小心。
为了给草药除湿,后面几间库房里又加放了几袋子石灰。
轰隆隆,雷声乍响,大雨哗哗的下起来,黄轩早命人用油布将后院的草药包好了。于是他起身把铺子门关上,防止雨水溅进来,湿了柜子。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咣咣的敲门声,黄轩忙打走过去开了门,只见大雨中闯进来几个大汉,抬着一个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几人进了铺子,把门板放在地上里,嚎啕大哭起来。
黄轩看着几人举动,一下子不知所措,忙拱手急问:“几位客人怎么了,为何在我们铺子哭?”
那汉子指着门板上直挺挺,看来已经断气的男人道:“我大哥喝了你家的药,突然就肚疼难忍,没一会就死了啊!”说完又嚎啕大哭。
黄轩奇道:“两位大哥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铺子新开张,怎敢给客人开假药害人,那不是自寻思路么?几位快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几时从我们这里买的药,可有证据?”
“看!这纸上不是有你们家的字么,是从你们铺子抓的药!”坐在地上领头哭的年轻汉子拿出一张包药的油纸,继续嚎啕“我苦命的大哥啊,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被假药给害了啊,假药害死人啊!”
另一边抬门板的后生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黄轩的衣领道:“快叫你掌柜的过来,我们今天不讨个说法,就不走了!”
外面雨越下越大,黄轩被那后生揪着衣领,动弹不得,他也是年强力壮,但对方来路没搞清楚,他也不能贸然出手。只得命小伙计去林府去请二小姐过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林小文带着丫鬟小红,又叫了崔管事,一起进了铺子。
那几个汉子见主子进来了,哭的更是惊天动地。引来了不少隔壁铺子的伙计纷纷往这边张望,幸好下着大雨,否则,早抗挤满了看热闹的了。
她看见铺子中间门板上躺着那个男人,面色发黑,早已没了人气。
林小文不理会那几个汉子,细细问黄轩情况,黄轩一五一十把刚才的情形说一遍。林小文冷笑,这是有人要找茬了。
她看了那几位汉子,道:“各位大哥,咱铺子是做生意的,这样哭也不是个办法,这位大哥死的不明不白,我们说与我们铺子无关,你们也不会信,那不如我们还是向衙门报案吧!让知县大人来审审,这位是如何死的,如果是普安堂的责任,我们定然不会推卸责任!”
说完,盯着那几位汉子的脸,看见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心中更定,只等着那几位回话。
那位进门就哭的年轻汉子道:“如今天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