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成心里一跳,楚将军?难道是楚怀?
水益示意他支开周围人,但阮文成不放心他。
“王爷不必害怕,今日我来不是找死的!姐姐的事只要你厚葬了,钱财给了就成!”水益混不吝道。
阮文成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道:“那你把手里的剑放下!”
水益“咣”一声把剑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两手空空慢慢走到阮文成面前小声道:“将军问你是要王位还是要男宠?”
说完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有夏贵妃如何,有强大的外祖又如何,在拿枪的人面前,屁都不是。
而且如今老国王病重,大太子去世,三皇子如日中天,品行能力俱佳,将来王位落在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对越国来说,谁掌握了越国的军队就相当于掌握了一张必胜的王牌!他有什么可怕的!
阮文成瞪眼看着他半响没说话。他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当然是都想要。若只能选择其中一,那必定是位子了,傻子都知道。
有了那位子,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好吧,你把他们带走吧!”阮文成声音里没有半分犹豫。原来楚怀将军也有此癖好啊,到是同道中人啊。
想到堂堂一国之将军竟然能为了两个小童为他所用,不由得心中得意。
水益见阮文成答应了,嘴角冷笑。
“那就请王爷将两位领来吧!另外...银子也一并准备齐吧,小弟我最近手头紧得很。”
阮文成叫过管家,低低吩咐了几句,管家应声出去。站在阮文成身边的侍女小荷袖中两手紧握,面上却一派恭顺。
一会儿,管家领着抱着木匣子的小厮和两位面色惊恐的美少年便被带到了水益面前。
高个少年正是容哥,他神色冰冷,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小荷,端正站立。柳云却有些瑟缩,努力把身子躲在少年身后。
阮文成看着两位心尖尖上的人物,一阵肉痛,这两位是前几天新带来的一群少年中最出挑的两个。
因着太子之事的耽搁,他还没抽出时间来好好与他们谈谈心呢。但是想到那个让他觊觎已久的位子,想到今后的后宫三千。
唉,罢罢!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相容、柳云你俩跟着水司军走吧!”他面无表情的对两位少年道。
相容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柳云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水益。
“怎么?还不谢过水司军,难道想尝尝本王的板子?”此时的阮文成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
“小人谢王爷!谢水大人!”相容拉着不知所措的柳云双膝跪地。除了小荷,都没人注意到相容在低下头的瞬间那眼神中的决然和痛楚。
“起来吧!”水益懒懒的打量了一下两位少年,伸手道:“银子呢?”
阮文成气闷,冲管家挥了挥手示意将木匣子交给水益。水益接过,打开盖子扫了一眼,脸上才有了一丝淡笑:“那王爷,小弟就不打扰了,姐姐的事王爷还请言而有信。”
说完又对相容和柳云道:“走吧。”
两位少年便听话的跟着他走了这个地狱般的魔窟...当走出王府大门时,相容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大门,头也不回的绝然而去。
“小荷,你去收拾收拾一下水侧妃吧。”阮文成有些不耐烦的吩咐道。
然后对吩咐站心腹:“小良子,去备马陪本王爷出去散散心!”
“是!”叫小良子的小厮忙答应着出去了。
小荷虽说来得时间不长,但是干活卖力,很会讨阮文成的欢心。因为长得不错,阮文成见到的当晚就想要了她,可是当小荷脱掉衣服,混身上下是一片片丑陋的疤痕,象狰狞的藤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