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承26岁,17岁那年娶了王皇后娘家表侄女,也就是他外祖的表外孙女曹宛如为妻。
初始,夫妻二人你侬我侬,感情甚笃,可是过了两年,曹氏肚子却没动静,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没动静。
王皇后无奈,又给太子纳了大理寺刘哲信的侧室女刘敏为侧妃,过了二年刘敏肚子也没动静。
宫中渐渐传出了有关太子的流言,说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太子有隐疾,难有子嗣,特别是这流言渐渐传到了玄帝的耳中。
王皇后急了,一国的继承人,如果无后,那他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她使出全部人脉,遍访名医,甚至求神告佛,但还是没有动静。
太子日日被灌各种药,长达两年之久,前晚,太子照往常喝了药,突觉的性致盎然,与曹氏翻云覆雨了大半晚上。
就在最关健之时,曹氏听见“啊“一声,太子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了。
她以为是太子累极了,使劲推了推他,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动静,她挣扎着点了灯,凑近一看,只见太子嘴唇发黑,全身僵硬,她哆哆嗦嗦拿手去探他的鼻子,已然没有一点气息。
曹氏“嗷”的一嗓子吓的魂飞魄散,在门外亲自值守的王婆子急忙开门一看,只见二人赤身祼体,场面凌乱不堪。
她呆了片刻,不自觉的想扭头回避。但见曹氏脸色煞白,指着赤裸的太子哭:“没气了!没气了!”然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管事婆子到底经过的事多,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心中一凛,立刻命人在门外等候,闪身关上门,帮曹氏穿好衣服,低声道:“主子别怕,快给太子爷穿上衣服,快!”
曹氏象木偶一样任婆子给她穿好衣服,然后帮着王婆子给太子穿衣服。给死人穿衣服是很辛苦的,等把场面整理干净,二人累的只喘气。
这时曹氏也回了魂,她惊恐的道:“王妈,我该怎么办!”
那婆子是跟着曹氏陪嫁过来的,当然与曹氏一条心。
王妈思了片刻,道:“一会派人去宫里给娘娘报个信,就说太子体弱,喝多了药,身子受不住,去了,如果皇后娘娘细问,你就把实情告诉她便是!”
曹氏此时没有主意,只听王妈吩咐照做。
玄帝夜里正在批阅奏章,只见宫里的老太监德总管面色有些惊慌的进来跪下道:“皇上!皇上!刚才老奴得了皇后娘娘那边派人传的信,说是,说是,”
玄帝从卷宗抬起眼,见一向老成稳重的德总管一脸悲戚沉重。
“是什么,快说!”玄帝停住笔看着他。
“太子,太子薨”,德总管俯身在地,声音哽咽。
“啪”,玄帝手中的笔滑落在奏折上,瞬时染了卷宗。
“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刚刚,因长年用药,身子受不住!”
玄帝啪的一拍桌子,吼道:“朕说过多少次,是药三分毒,何况承儿那底子本来就不好!还要喝药!喝药!”
德总管不敢接话,俯在地上不敢动弹。
玄帝一行人到太子府前,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哭声,玄帝眼圈红了。
门子看见皇帝亲自驾道,忙跪下行跪拜大礼,玄帝没理会,迈步进了院子,院子众人见皇帝驾到,黑压压跪下一片。
玄帝迈进承放太子遗体的房间,只见床上的人盖着一层白布,曹氏、于氏等一众妇孺已身着孝报,跪在床前哭成泪人。
一个婆子瞥见玄帝,忙扯了扯曹氏,曹氏等人连忙跪地磕头,德总管命她们让出一通道。
玄帝走到床前,掀开盖着的白布,太子一张已无血色的脸,表情安详,玄帝把白布重新给太子盖上,掉下泪来。
作为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