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望望自己的小腹,笑得温柔,眼眸被火光照得闪亮。“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
“那就说说看啊。”咬一口羊腿。
“他(她)父亲也姓尉迟——尉迟尊。”
“哦。哦?尉迟什么?”
“尉迟尊。”
“魏国那个?”在她地记忆中,叫尉迟尊的似乎只有一个人。3G。+?华夏网s*网友上传
金云溪的头刚点下来,尉迟华黎就扑哧大笑起来。前仰后合地笑掉了嘴里的羊肉,肉沫子还喷到了金云溪的脸上,金云溪擦了擦脸上的肉沫子,不知为何,她也觉着好笑,是啊,这确实是个很好笑地笑话,一个土匪婆居然敢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帝地,“知道他(她)的舅舅是谁吗?金宏——金国的那个金宏!”
尉迟华黎抱着肚子笑倒,天啊,她就说这个女人是疯子吧,这世上有那么好命的女人吗?丈夫是新登大宝的魏帝,兄长是号称霸王地金 帝,要真是这样,那她现在在这里干吗?
“好笑吗?是真得。”金云溪双手捂了捂两腮,从小习惯了笑不露齿,没试过这样仰天大笑,不大适应。
“我真有点喜欢你了。”尉迟华黎用力拍了拍金云溪地肩膀,她用力拍谁通常表示她对这人感觉不错。
原来这真算是个笑话,脱离了与他和兄长的关系,她什么也不是,什么也算不上,没人认识她,也没人理她说了什么,尉迟华黎把她当疯子,金、魏的边关守军也把她当疯子,原来一当做了最终地选择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即使有点后悔,即使想回到从前。自由果然不简单 啊,就像现在,她很自由,没有争权,没有压抑,却要为了下顿饭你拼我抢、你争我夺,活在这世上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姐、大姐,不好了。”小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怎么了?”尉迟华黎呷一口酒。
“元山——元山寨的元老大派人来了。”
“哪个元老大?”继续喝她的酒。
“就是吴国边界那个有三千多名弟兄的元老大。”
“他?他派人来干什么?这里又不是吴国!”
“不……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挺凶的,大姐……”一脸的担忧。
“瞧你那熊样。”将酒壶扔给小四,拍拍屁股上的杂草。
金云溪本也想起身跟着一起去,却被尉迟华黎及时制止,“你长这德行爱招男人,别跟着添乱。”
没想到红颜到哪里都是祸水,这真是……让她无话可说。只好坐回火堆旁,呆呆地望着干树枝被火烧得劈啪作响。
没过一刻,尉迟华黎便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渍。
“没什么,就几个不要命的喽罗。”拾起地上的酒坛仰脸躺枯到草地上继续喝,酒液滑过嘴角流到沙土上。
“我又没问你。”给火堆添柴木。
呼哧一声,尉迟华黎坐起身,单手指着
的脑门,“别给我装清高,你那张脸上明明就写着问
“你识字?”
“去!”她不识字,一时口误,都是受这个女人的影响,搞得她现在文不拉及的,“明天赶快带着你的人滚蛋。”说完仰头倒下。
“你把元老大的人打了?是不是怕连累我们?”继续往火堆里填 柴。
“我是怕你们连累我和我的兄弟,瞧瞧你那帮人,老地老小地小,除了吃还能做什么?”
“你不把事情都说出来。别人怎么帮你分忧?”把半生的羊肉放到火上继续烤。
支起上半身。看了金云溪半天,“我真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吓得尿裤子?”
转动着树枝上的羊肉,“下辈子吧,这辈子是不大可能了。”活了这么多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