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银锭、银两的小木箱,即使比同等数量的金元宝轻了很多,但两个人搬起来,还是显得过于沉重了。
毕竟他们平时很少从事体力劳动,更没有李永恒那种一个顶十个的神力。
朱梁栋想了个办法,不断地从小木箱里取出银锭,直到两个人搬起来的时候,不再觉得吃力为止。
五个人,一大二小三口箱子,陆续搬出到外面的小平台上。
朱梁校问朱悦槿:“悦槿姐姐,这个洞口,要封住吗?”
朱悦槿站到小平台的边缘,四处眺望,方圆几里之内,没发现有人,于是反问:“你们有没有力气,再回来搬运第二趟?”
四个堂兄弟一听,整整齐齐的、非常肯定的摇头。
开玩笑吗?搬一箱就要累死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搬第二箱?
“既然如此,那就把洞口封住吧。”朱悦槿也感慨,堂兄弟们都不是做苦力的那块料。
几人动手把大石板挪过来,大致把洞口给盖上。
朱悦槿把旁边的浮土刮到大石板上,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他们把洞口处粗略地打理了一遍,各自喝水吃东西,补充体力之后,抱着抬着三口木箱子,慢慢地下山。
三口箱子搬到皮卡车上,朱氏家族的五个人都累坏了。
朱梁栋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的三点多钟!
没办法啊,从半山腰到山脚,花了一个多小时。从山脚搬箱子到车子这儿,又花了一个多小时。
他自己都觉得吧,哥几个的搬运效率太低了,拨通了爷爷的手机:“爷爷,我是梁栋。我们现在把三个箱子搬出来了,正准备返回酒店。”
“是吗?很好,辛苦你们了。这次你们都搬了什么东西啊?”朱启樟老先生很满意。
朱梁栋支支吾吾地说:“呃……有两个小箱子的银元宝,还有一口大箱子,里面好像是皇帝穿的服装……”
他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朱悦槿给抢走了:“爷爷,我搬的这口箱子里,装的是冕服、皮弁服、通天冠服这些东西。爷爷,咱们的先祖藩王,怎么有资格穿这类服饰?”
旁边的四个堂兄弟,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朱悦槿在说些什么。
反正很高深、很深奥就对了!
“呵呵,小槿,你说得对,咱们的先祖藩王,的确没有资格。这样吧,等你回国了,我们爷孙俩再好好的聊一聊吧。”
“好吧爷爷,那我就挂了哦?”
“好的,你们要注意安全,不要让人发觉。”
“知道了,爷爷再见。”
“再见。”
朱悦槿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朱梁栋:“爷爷说完了,叫咱们注意安全。”
“那就回酒店吧。都上车,回去,回去!”朱梁栋接过了自己的手机,有点儿佩服堂妹的广博见识了。
他们的两辆车子,朱悦槿和朱梁栋坐SUV,另外三个堂兄弟开着皮卡车,掉头往市内驶去。
车子开过陵园大门口的时候,朱梁栋发现,怎么有一些人,骑着摩托车、小电驴,三三两两的往那条小石子路去了?
朱氏家族的车子继续往回开,他们惊讶地看到,有越来越多的车辆,跟自己擦肩而过,不断地往陵园方向开去。
这情况不对啊!
难道朱氏家族绝密的取宝行动,被七星市的市民们发现了吗?
是谁走漏的消息?
朱悦槿也看出不妙了:“朱梁栋,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朱梁栋不满地反驳。
“是不是昨天去爬山的那些人,看到了我们开路、挖洞?”
“你是说老顾他们?他们不可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