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風煊雖是她親生的,到底已經封王,要來也是白天請旨過來,斷沒有晚上來的道理。
良妃果斷把宮人譴出去。
風煊幾句話便把今晚的事情說了,良妃聽完向謝陟厘深深一福:「有勞謝太醫施以援手。」
風煊只說謝陟厘為他醫治,自然沒有說如何醫治,這「援手」二字一入耳,不由笑著看一眼謝陟厘——可不是援手來的麼?
謝陟厘腦子裡沒有他想得多,正慌亂還禮,深深鞠躬之後突然想起見太醫見后妃乃是要下跪的,於是一撩衣袍打算拜見。
膝蓋還未彎下去,便給風煊拉住了胳膊。
風煊道:「下跪敬茶的日子有得是,這麼著急做什麼?」
謝陟厘愣了愣才知道他在說什麼,當即羞了個滿面通紅。
那日謝陟厘給風煊請脈的時候,良妃已經注意到風煊待謝陟厘有幾分不同。
從前那些醫女來換藥,風煊眼皮都不會抬一下,謝陟厘來,風煊卻是看了好幾眼。
但良妃當時以為那都是謝陟厘曾是風煊舊屬的緣故,所以比旁人看重些,也是情理之中。
這會兒良妃著實是大吃了一驚。
風煊從小時候起便難得笑,也難得開口,七八歲的年紀已經養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臉,劉嬤嬤常跟她念叨,這孩子心熱,面卻冷,只怕將來要吃苦,不討好。
可此時風煊眉梢眼角皆是笑意,眸中的光彩幾乎壓倒了殿內的七寶樹燈,整個個熠熠生輝,光潔透亮,如同一塊擱在春日底下的暖玉。
她是他的母親,卻從未見過他笑得這樣明亮,這樣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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