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量却翻了三倍,并且奥格施泰因一跃成为世界新闻界的巨星之一。
30年后,人们在阿登纳的私人档案里发现了一封施特劳斯1962年11月19日写给他的信。从中可以看出,这位总理在任何时候对施特劳斯反对《明镜》周刊的所有细节都一清二楚——并且是赞同的。这封信件公开证明,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从根本上只是另一个人的玩偶,一个更加狡猾的家伙就是:康拉德·阿登纳。但在联邦议院,他却装作完全不知情。这两个政治家在议会的讲台上唱了出双簧:两个伟大的谎言家进行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决斗,一场盛大的表演。阿登纳是知情者,这至少可以减轻施特劳斯的部分责任,但施特劳斯对这一点始终保持着沉默。施特劳斯这一跤跌得很重,他从非常高的位置掉了下来。“我有意把刊登了有关他辞去部长职务的恶意评论的报纸都藏了起来。因为辞职对他的打击远比他对外界表露出的要沉重得多。”玛利安娜·施特劳斯后来承认说。此时,弗朗茨·约瑟夫和玛利安娜退回到能保证他们安全的地方,回到因河边洛特的那所老修道院、茨维克纳格尔家族的房子里。他头一次好好地照顾起他的三个孩子,马克斯·约瑟夫、弗朗茨·格奥尔格和莫尼卡。他们那时候最小的一岁,最大的四岁。他许诺玛丽安娜,每个月至少要有一个星期天留给家里,后来他也信守了这个诺言——“著名的家庭星期天。”玛丽安娜的妹妹布里吉特回忆说。整个村子都非常尊重他。人们很乐意把他当作邻居。但他仍然是“那个施特劳斯”,一个特别不平凡并且现在还有影响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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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和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5)
在这样敬畏的尊重中是不可能产生友谊的。作为“小玛丽安娜”的丈夫,他属于茨维克纳格尔这个百年来在洛特占主导地位的家族,这里差不多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这个家族。玛丽安娜的曾祖父1850年买下了这座已经移作俗用的修道院巨大的建筑群,它和教堂一起醒目地耸立在这个地方,包括啤酒厂、餐馆、老宴会厅以及住宅和服务楼。在玛丽安娜出生前不久,她的父亲,马克斯·茨维克纳格尔博士接手经营。那时,大约有70个人为他工作。茨维克纳格尔是后来兴起的国家社会主义的十分重要的反对者。
1937年8月,他因为“破坏活动”和“煽动他人”被盖世太保逮捕。几天后,村子里发生了一件直到今天谈起来还心有余悸的事:整个教堂变成一片火海,至少有四处地方同时起火。玛丽安娜·施特劳斯早就明白,是纳粹放的火。7岁的小玛丽安娜从小就有心脏病,被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一段难以忘怀的经历。教堂虽然被救了下来——因为“在最后的关头风向变了”,人们说,就像上帝创造的奇迹——但用来经营和居住的建筑大部分被烧毁,其中还包括墙壁和屋顶上绘有珍贵壁画的修道院宴会厅。战后,茨维克纳格尔加入了基社盟,后来成为州议会成员。玛丽安娜十五、六岁时就被带到慕尼黑,去旁听会议。当时州议会还临时设在大学里。和比她小一岁的妹妹不同,她在本地没什么朋友,人们觉得她自大。也许这只是因为她有异于他人的过于远大的抱负。由于她总是生病,所以从小她就单独由家庭教师上课。但现在她想走,到慕尼黑去。她坚决要到著名的马克西米利安高中去完成高中毕业考试。玛丽安娜成功地得到了父母的允许,可以在慕尼黑租一个房间,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