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石岩点头和陈晓儿说了声谢谢就挂了电话,然后一人躺在床上呆呆的想着
不堪的身世
陈晓儿挂了霍石岩的电话,此时诊所里走进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妇,她其实是陈晓儿家的邻居,一个退了休的老教师。
老教师是来诊所找陈明章闲聊的。如今退休在家的她,因为身体不好,一直都非常的信佛;而陈明章因为陈妈妈的病,也是每天念佛诵经,所以两人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老教师的老公曾经是一名高官,虽然退休多年,退休金应该也不少。她的两个子女一个是市检察院的;另一个在银行工作。按理这样的家庭应该是衣食无忧,安享晚年了,但是老教师却是像中了邪似的,总感觉有人要害她,令她恐惧的晚上睡不好觉,尽是做恶梦。
老教师曾经对陈明章说过,她姐姐的死令她很后悔。虽然她没有说明白她和她姐的死有什么关联,但是看她那神情,她姐的死一定和她有关,所以她现在一直处于恐惧和忏悔之中。
陈晓儿想,人还是要为善的好,这样心中无愧,活着也轻松惚。
陈晓儿这么想着,就又想到了霍石岩,她想霍石岩应该不是那种恶毒阴险的人,为啥他的生活会那么多的波折呢?
霍石岩没精打采的回到家,打开家门,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对劲,静悄悄的,没了往日的热闹。霍石岩轻轻地走进父母的房间,令他很震惊的是,他父亲头上缠着绷带半躺在床上,霍妈妈则坐在床边默默的抹着泪。
霍石岩心里突突直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走到父亲的床边,问霍妈妈道:“妈妈,爸爸的头是怎么啦?温”
霍爸爸生气的把脑袋歪向了一边,霍妈妈则泪流满面的说:“孩子,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是非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他们还扬言说,除非你离开这座城市,要不然他们会天天来闹。”
霍石岩一听气的脖子都红了,他一撸袖子,愤愤的说:“他们没王法了!妈,你告诉我,他们长什么样,我去找他们算账去!”
霍妈妈一把拉住他说:“孩子啊,这些人你哪惹得起呀?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打了你他们可以四处流窜,你都没法找到他们。而你呢,有家,有地址,他们要找你算账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我说你呀,还是省着点吧,听他们的话,离开这里一段时间。等过段时日消停了,再回来。”
“我不走,这里是我的家,我干嘛要走?”霍石岩赌气地说。
“你不走我们走,我这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我!”霍爸爸瞪着眼睛怒斥道。
“爸,我是你们的儿子,我不能丢下你们二老自己一人躲外面去。”霍石岩说着用哀求的眼神着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知道自己曾经很伤父母的心,为了个人的不痛快很是自私的不顾父母的感受一个人躲在了外地。他现在懂了,尤其在他看到那些康复医院的老人们那期盼着儿女们来看望他们的神情,他知道他得留在父母身边,哪怕是吃苦,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你不是我儿子,算我白养了你,我不需要你这个儿子!”霍爸爸气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然后喘着粗气看着霍妈妈,因为此刻霍妈妈正一个劲的对他使眼色。
“无论你们承不承认我这个儿子,我血管里都流着你们的血!爸爸,我请求你,让我留下来,我一定要找到这帮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绳之以法!”霍石岩咬着牙恨恨的说。
“岩儿啊,不是妈妈不心疼你,而是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你一再的闯祸。今天那帮人很凶,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你还是走吧,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意气用事和人打架了,那样妈妈就放心了。”霍妈妈哀求道。
“妈,我没跟人打架,我请你相信我!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不能这么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