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料追忆胯下的那匹宝马,居然是一匹和汗血同一级别的踏雪乌骓,无论从速度和耐力上来讲,丝毫都不逊色于自己的八匹宝马。
一番长途奔驰下来,自己终是吃了负荷过于沉重的大亏,耗费了宝马的大部分体力。
所以他后悔自己怎地不早点想到这个办法,将四匹汗血解套出来,自己兄妹二人倘若早点轮番骑乘,说不定此时已经能够追上对方也是难料之事。
但是后悔归后悔,此时却也无计可施。天赐心想:“大不了让你先跑出一段距离,将我远远甩在后面,但是凭着我对你气息的感觉和胯下四匹汗血宝马轮换骑乘,这汗血的体能必定会逐渐恢复。最终此消彼长之下,定能后发先至,将追忆这个小畜生给生擒活拿。
当下他抱定主意,驾驭着自己胯下的汗血近期可能地紧追前面的追忆,他过得一刻便从一匹坐骑之上换成到另外一匹坐骑,冀图让自己胯下的四匹汗血能够尽可能地轮番休息片刻。
但是饶是如此,那四匹汗血在短时间内如何能够一下子恢复体能,而且即便是不用再拖着那重逾千斤的万年寒铁巨车,已经极大程度地减轻了负担。但是毕竟方才体力消耗太大,这四匹汗血却又如何在急切之间赶得上前面的踏雪乌骓。
更何况前方的踏雪乌骓此时体能依然极为充沛,而且马上的追忆又是极为高明的驾驭高手,其御马之术远非天赐可比,故此一时之下,那踏雪乌骓的马蹄过处,扬起一片尘土,犹如闪电一般,将后面追踪的四匹汗血越拉越远。
追忆一路狂奔,足足又跑了约莫有两个多时辰,看看胯下的踏雪乌骓这一路狂跑之下,虽然足有两百来里的路程,但是身上也是出了不少细细的汗珠,当下不由有点心痛。
他知道此马此时也已经有点疲累,不能再行这样狂跑下去。他想想天赐此时必然已经被自己远远抛在身后,故此倒也略微有点放心。
此时正当正午之时,那官道之上沿途摆放了一些路边的酒肆。追忆心想自己肚中也已赶到饥饿,不如去那酒肆买点食物吃吃,然后也可顺便让自己的宝马休息片刻。
当下打定主意,追忆催马来到一家酒肆坊前,然后跳下马来,任由踏雪乌骓吃着路边的野草。
追忆掏出一块碎银,递给路边酒肆的一名老板道:“大叔我要买点吃的带在路上,不知你怎里可有做好的现成之物?
那酒肆的老板道:“有有有!小爷!我这里有做好的现成牛肉,要不要给你切上两斤?还有做好的煎饼和馍,是否也给你来上一点?
追忆点头称是,他让老板切了五斤牛肉,又包了一大包煎饼和肉馍,然后装在包裹之内放了起来。
他又向店老板要了一个大海碗,盛满了清水咕咕地喝了一大碗。随后又装了两碗端到踏雪乌骓面前给它喝了。
这些事情全部办完,追忆骑上踏雪乌骓就走。他知道此时踏雪乌骓只是休息了片刻,体能还没有全部恢复。
但是他知道天赐在后面很有可能转瞬既至,故此却也不敢久留。
追忆不敢过分消耗玛丽,只是骑着踏雪乌骓一路中跑,他一边跑一边吃着方才沿途买得食物。
正吃得有劲之时,蓦然只听后面一阵马蹄声响。
只见后方官道上扬起一片尘土,待到定睛细看之时,果然是那天赐在后面紧紧的追来。
追忆心里不禁暗骂:“好你个连体怪胎,居然追的如此紧迫。连得小爷吃饭的时间都不给!真他奶奶个熊!
但是骂归骂,心下终究无奈。他只有继续驾驭胯下的宝马,一路向前疾驰而去。
好在那踏雪乌骓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整,体力多少已然恢复了一些。而天赐驾驭大为四匹汗血,虽然是轮番骑乘,体力比之先前没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