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归降,一切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你接受归降之后,将并州之兵全部撤回并州。不得有一个留在河东境内。”
“诺!”
说完话,林南带着司马懿。祝公道跟在林南的身后,便要离开。
韩猛见林南要走,急忙喊道:“特使大人请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南点了点头,松开了司马懿的手,对韩猛道:“你跟我来。”
韩猛跟随着林南走了好远,在密林中停下来之后,便道:“特使大人,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林南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特使大人知道下官要说什么?”韩猛惊诧地道。
“嗯,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吧?”林南点了点头,说道。
韩猛左顾右盼了一番,粗大的树干遮挡住了他们的身体,远处的士兵根本无法看见他们在树林里的情况,他当即跪倒在了地上,低声说道:“罪臣韩猛叩见陛下!”
“嗯,你确实有罪,有欺君之罪。如果不是朕恰巧来到此处,只怕还被你蒙在鼓里。你想当然的将雷手山部众当成了一般山匪,却不想这伙山匪如此顽疾,竟然托了你半年之久。你欺上瞒下,致使这里生灵涂炭,百姓人人自危,更是对我大夏国抵触异常,你罪责难逃。”
“罪臣知罪,请陛下将旨责罚!”韩猛一脸的愧疚,俯首说道。
林南道:“念在你昔日的功劳上,暂时扣除一个月俸禄,并州知州你即刻卸任,上书参议院,请参议院委派合适人选出任。”
“罪臣遵旨,罪臣毫无怨言。”
“那就这样吧,朕先走了。”林南话音一落,便大步流星地朝人群中走了过去,冲祝公道和司马懿招呼了一声,祝公道、司马懿便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韩猛见林南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渗出来的冷汗,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好险,陛下格外开恩,真是我之万幸……”
……
祝公道、司马懿一起骑着马,跟在林南的身后走着。
走了好远一段路后,司马懿见祝公道头戴斗笠,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一直垂在身前,未曾动过,便觉得很是好奇,小声问道:“师父,这个人究竟是谁啊,也要跟我们一起上路吗?”
林南点了点头,说道:“他是你的师公。”
“师公?是师父的师父?”司马懿问道。
“嗯。”林南轻描淡写地说道。
司马懿斜看了祝公道一眼,问道:“师公,为什么你的左手那么奇怪,总是戴着手套?”
林南呵斥道:“仲达!不该问的就别问!”
“仲达知道了。”司马懿见林南动怒了,便不再说话了。
祝公道笑了笑,说道:“童言无忌,无妨。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把手套摘下来让你看。”
“不了,不该看的,我不会看的。”司马懿抬起头,目视远方,一本正经地说道。
祝公道哈哈笑了起来,问道:“陛下,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一个小孩?”
“我不是小孩!”司马懿反驳道。
“嗯,我知道,你是大小孩。”祝公道一脸笑意地说道。
林南并不说话,只是笑了起来,知道这是祝公道在逗司马懿。忽然觉得,一路上多了一个同伴,或许会热闹一些。
中午过后,三人一起来到了风陵渡,风陵渡已经被大夏国的军队接管了,韩猛在这里留了兵驻守,士兵们看见林南等人到了,便急忙上前问候。
于是,林南吩咐备船,送他们渡河,士兵也照做。
一行人来到黄河西岸后,林南抬头便看见了铜关,巍峨的铜关矗立在那里,当真是雄关虎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