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这么痛快就把东西给我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呐!与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好讲,只得强笑道:“那依南宫仙子之意,该当如何?”
南宫轻寒冷笑一声:“我知你二人修为不俗,但在本宫眼里还上不得台面。方才你我尚有联手对敌之情,本宫便与你二人一炷香时间。一炷香过后本宫便要追缴这恶毒之物,以免它为祸人间。若是有人手持此物落入本宫手里,定叫他好生尝尝本宫手段!”
韩秋激灵灵一个冷战,扭头与古风对视一眼,两人也不等南宫轻寒点香计时,驾起一白一青两道遁光,拔地而起,拼命奔逃,几个呼吸间,两道遁光已然逃得看不见了踪影。韩秋可不想与南宫轻寒动手,能不能打得过先且不说,就算能打过那又怎样,还能动真格的?要是真揍了宗主的女人,回去怎么交代?先不说宗主龙笑,单龙宛冰这一关他就过不去。所以,他只有跑,估计自己这古师兄也是一般心思,惹不起,那就先跑了再说。
南宫轻寒看着二人掉头就跑的狼狈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着远处那两道流光渐渐消失,也不知思量些什么。
韩秋与古风两人只顾驾着遁光疯狂逃遁,冷不丁一抬头,就见远处半空之中现出一座空中云台。那座空中云台被一大片云层托住,方圆足有十余丈,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桌椅俱全,桌上茶具齐备,却是空无一人。下层足足罗列了三五十个青衣道士,中有一个五十余岁的青衣道士正远远指着韩秋二人急喝:“就是那两人,杀于长老爱子的就有那两个!”
韩秋看了古风一眼,二人同门学艺两载,奔雷殿前又不知切磋了多少回,有时彼此之间无须话语,一个眼神已是心知肚明。
两人对视一眼后,竟然于空中猛地加速,拖着两道长虹,直向那座云台撞去。
对面云台上一阵哗然,接着便是一阵骚动。韩秋和古风不落荒而逃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直冲过来,当真是胆大包天。此时云台上喝骂者有之,飞到云台上方准备迎敌者有之,更有甚者,直接祭出法器,准备给韩秋和古风来个迎头棒喝。毫无疑问,此时云台上虽然人数众多,却无一主事之人,坐镇云台的两位长老都应于长老之约,进无剑城找杀人凶手去为于长老爱子报仇了,却把一众修为低些的弟子留在了云台上。这座云台乃是隠华宗出行车仗,等闲无人敢轻易招惹,因此便也放心的留在了这里。
眨眼间,韩秋与古风驾遁光已经到了云台不远,距离云台不足十丈。古风向下一头扎了下去,韩秋却是大喝一声,运足了先天原力,一片三尺余长的弯月形剑气洒向了云台,那弯月形剑气迎风便长,等斩到云台时,以变作一丈余长,五尺多宽。云台上那名五十余岁的青衣道人显然是吃过古风剑气苦头,一见韩秋斩出剑气便大声呼喝道:“大家小心,那剑气极为犀利,不可硬接!”
然而他喊得实在是晚了些,况且此处无人指挥,各自为战,谁会听他摆布?更有些隐华宗弟子根本就对那道剑气不屑一顾,剑气?世俗中的玩意儿,不值一哂。尽管如此,却无人愿意被那道剑气斩到身上,御使法器抵挡的御器,掐诀施法的掐诀,甚至更有直接躲避的。于是就出现了掐诀施法的刚捏了个手印,还不及施法,便被躲避的弟子直接撞倒的,乱成一团。
韩秋那道剑气已经斩到。“咔嚓嚓”几声切金断玉的鸣响,剑气已经斩碎了挡在前面的几件不入流法器,却是丝毫不受影响,轰隆一声斩在了云台上,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惨叫。几名隐华宗弟子被剑气自身上一掠而过,两名弟子被腰斩,另一名弟子双腿齐膝而断。云台一震晃动,其上隐华宗弟子站立不稳,大多呼喝着飞离云台。
还未及他们自慌乱中镇定下来,就听得韩秋大喝一声:“挡我者死!”第二道剑气呼啸而出,眨眼袭至,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