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赔笑:“不敢,姓萧,您叫我小强就行。”
“哦——”主席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哪派的呀?”他们这些老人,讲究个名门正派,你要光举过两天杠铃打过几天麻袋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自己人。
我只好老实回答:“无派。”
主席奇道:“吴派?看你指茧都在前端,到像是练过几天铁印子,不像吴派。”
我伸出来看了看,惭愧地说:“那是抓砖头抓的,我这个无是无门无派那个无,我只负责行政工作,业务上的事,”我一指林冲,“您问他。”
主席又看了林冲一眼,跟我说:“咱们先说正事,萧领队能出多少人?”
我说:“300吧,这些人您其实不陌生
大会的举牌礼仪就是他们负责的,那有表演赛上,他着……”我说到这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让评委们痛苦回忆的事了。
主席:“哦呵呵呵,我怎么能忘呢!?”
我用脚划着地说:“那天得罪了。”
主席一副不记前嫌的样子说:“没事,要说功夫,贵校的学生让我们几个老朽眼前一亮啊,至于咱们今天说的这个事,本来地方上的公安机关也表示愿意帮忙,但我想咱们武林同道相聚一堂,还得要外人帮着维持秩序,恐怕沦为笑柄,所以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忽然说:“给钱吗?”
主席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问道:“你说什么?”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小声说:“每人每天给200钱就行。”
某位可能是专修擒拿手的评委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小子跑这讹钱来啦?”看他那样子很想用擒拿手前来讨教讨教我的“铁印子”。
问题是我费半天劲,得罪那么多人不就是为了钱吗?其实对一所真正的学校来讲,这种机会就算倒贴钱都愿意上,在规模如此庞大的武林大会上负责保安工作,那广告效应基本上比团体第一名差不了多少,这也就是精武会和美女领队为什么孜孜以求的原因了。
但对我来说,要低调出名高调发财,300走了,你不能让他们身上不揣一毛钱就走吧?
主席拦住“擒拿手”,对我说:“钱的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每人每天200不是有点高啊?”
我爽快道:“那您开个价。”反正别家都走了,我就不信这老头还有脸再把他们请回来。
主席为难得直撇嘴,说:“问题是这个不在我们的预算范围之内呀。”
我说:“那不要紧的,您只要把今天早上那混乱劲的录象给相关领导看看他就明白这是重大的失误了,昨天卖大力丸的都跑进来了,这成何体统呀?”
主席终于下定决心,正色道:“你诚心给个价。”
我说:“这样吧,也别每天200,300人,每人发1000块钱,一直到大会闭幕,怎么样?”
主席倒吸一口冷气:“那就是30万呐!”
“30万,毛毛雨啦,您在主席台犄角旮旯贴个小广告他百万?”
主席想了一会,苦笑道:“让你的人下午来吧。”
老头把我和林冲送出门,拍着我的肩膀笑说:“萧领队,我算看出来了,你既不是吴派也没练过铁印子,你是‘巨鲸帮’的。”然后他再次看了林冲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门子里的?”林冲笑笑不说话,把手展开给他看了看,主席点点头,赞道,“果然好功夫。”
在回去路上我问林冲:“你们俩什么意思?”
林冲说:“那老头八成也使枪,手上的老茧厚得都握不住拳了,我给他看看我的,他自然就知道大家是同一路数了。”
300经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我跟徐得龙说要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