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究竟又有何隐秘,你为何又要跟欲界保持如此的默契?难道你想要取虞江而代之,成为中土的九五至尊么?可是如果你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以你的修持早就可以做到,又何须借助欲界之力?若说以前还有清源山始教这个障碍,那么如今天底下怕是再无一门一派可以跟月仲奕的势力抗衡,虞江若肯将这皇位禅让于你也便罢了。若他不肯,你召集十万军队便可率军做反,得到这个天下。又为何要跟欲界私通往来呢?难道,你不但打算抢了这大胤的江山,还打算让欲界占据中土的信仰?使得欲界取仙界而代之,成为中土百姓信仰的神明么?可是,如果是这样,你更不该和欲界军团如此消磨,而是该当使欲界军团挥军北上,直取西京,随后你以救驾之名,再将欲界军团赶出中土,不久可以顺利的得到一切么?甚至于,还可以利用欲界军团以及欲界的这些修禅者将中土的禅宗八大教派悉数剿灭,到那时,又还有谁能够阻挡于你?”
坐在军帐之中,卓知远百思不得其解,对于月仲奕的作为,他越发的感觉到不能够理解了。
“知远,知远!”陈一新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卓知远恍惚的从万千思绪当中走了出来,急忙回到:“进来吧,一新,你找我有事?”见到陈一新撩帘而入,卓知远问到。
陈一新皱着眉头,在一旁坐下:“这大阵好生古怪,看来是有人相助于左珏埃,否则,以他们这三四年的表现来看,似乎仅仅是为了在此消磨而已。不如早早的奠出这大阵,如今以你的实力都无法撕开这大阵的防御,之前这三年就更加不可能有人能撕开这防御了。月太师或许有此实力,但是月太师似乎根本就不想将欲界军团赶出中土。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卓知远听罢这话,也知道陈一新满肚子疑问怕是跟自己相同,也不隐瞒,将自己所考虑的一切悉数和盘托出。
听罢之后,陈一新又道:“太师究竟意欲何为呢?若说他是为了大胤的江山,我绝不相信。以他的实力,根本不需借你之手来完成这些,他若是真要早早的将清源山灭了,又何须布下如此大局?至于教宗之争,那恐怕并非太师可以操控的了的,若是真让欲界进驻中土,怕是仙界的那些仙人们就首先不答应,到时候怕又是一场仙界和欲界之争。虽然欲界实力非凡,但是仙界始终还是占据了上风,是以我不认为太师会糊涂到想要凭我们通玄界这寥寥数人之力,改变天下人的信仰。这根本就是力所不能逮的事情。”
卓知远也是满脸的疑云,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月仲奕的所作所为似乎一切都是朝着这样的方向,但是却又有太多太多的疑点。这才是卓知远以及其他人永远都猜不到月仲奕想要做什么的原因。
这时候,渡天童和绯羽也来到了卓知远的军帐之中,到了这个时候,渡天童和绯羽也难以再沉得住气了,他们也开始怀疑月仲奕的目的和行为,开始替天下的禅修以及大胤皇朝的子民们担忧。
四人也难以商议出一个结果,于是暂时之间也只能保持这样的僵持。而在欲界军团那座城池的大阵之中,左珏埃却见到了一个人。
“你是如何能入得这大阵的!?”左珏埃看到眼前之人,莫名惊诧,他相信自己这大阵绝对是毫无破绽,当时他一缕禅念终于逃脱出去。直奔东南数十万里之外的瑶海之上的欲界,跪在自己的师尊武阳尊者的山洞之外,武阳尊者交给了他这个大阵,告知他此大阵完全可以抵挡大胤皇朝军队的进攻,哪怕是月仲奕亲自前来也破除不了,而他毕竟身为第八层阿赖耶识的神仙,有些基本的规则,不得以自身之力去干涉人间之事,这还是要守的,否则会引起天道的大乱,到时候恐怕即便是欲界第六天也抵挡不了这天道的惩戒。
带着大阵,左珏埃回到了这里,也亲眼见识到了这大阵的威力,虽然无法使其取胜,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