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位,让他的心里有点甜滋滋的。
“……已经就地正法了啊!”和言初听了宫月的话,似喜又似悲,那些人到底是他父亲的人,现在人都死光了,他心里总是觉得很奇怪。
宫月本来兴奋的心在见到和言初这个神情之后立马冷了下来,扶着他的手也慢慢抽了回来,他以为他们还能够回到从前,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鸿沟已经筑成,是无法再像以前那么坦然了。
“小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和言初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见宫月的脸色已经很黑,连忙爬起来抓住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
因为这突然的动作,牵动还未愈合的伤口,疼的和言初倒吸一口凉气,但他仍是执着的拽着对方,伤口疼的钻心也不去管它!
宫月见他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顿时一软,又见他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斥责道:“不要命了吗?余毒还未完全清除,这么妄动,万一毒性蔓延至内脏,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
“小月……”和言初听他用那清亮冷俊的嗓心说着斥责实则关心的话,心里一酸,突然悲从中来,也不管对方正在生气中,突然倾前,死死的抱住对方,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清香冷艳的气息,喃喃道:“小月,我好想你,好想你……”
“唉……”宫月看着如此脆弱的和言初再生气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是静静地任他抱了,轻轻地拍拂着他紧绷的背脊,心里叹息着,他又何尝不思念他呢?
和言初抱着抱着,感觉到了宫月的柔情,慢慢变得得寸进尺起来,埋在宫月怀里的嘴巴有目的的往上蹭去,逮住艳红柔软的薄唇便吻了上去!
“呜!”宫月一时不察,被无赖的和言初吻个正着,本来想推开对方的,但相爱的两人经历过时间与生死的考验,终于又再聚首,而且吻着自己的薄唇炽热而又甜腻,这般美好的感觉让他不忍将人推开。
搭在和言初身上的双手忍不住将对方紧紧拥抱,唇齿纠缠,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似的,抵死缠绵。
“嗯!”一声痛苦的**自两人间传出,煞风景的打破了这旎倚甜腻的气氛。
“怎么了?”宫月听到这声闷哼,立即停了下来,见和言初满脸冷汗,脸色白的像张纸,知道自己压到了他的伤口,连忙要去查看他的伤口。
“对不起,我打断了这么好的气氛,不过,小月,你何时变得这么奔放了?我的嘴唇都快被你咬破了!”和言初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仍是不怕死的耍嘴上功夫,他就喜欢看小月恼羞成怒的样子,红红的脸蛋像苹果,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胡说八道!还不是你……”宫月说不下去,脸色如愿以偿的羞红了起来,之前沉重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两人又肆无忌惮的调笑起来。
车窗外驾马的影卫无奈听着主子变得幼稚几倍的话语,无声的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向京城进发,期间经过热闹纷忙的小镇时,和言初的身体已有好转,宫月便打发影卫去买些滋补健身的药材来,熬给和言初喝,把人养的结实了,也能多些力气对抗病魔。
顺便又买了两身正式的衣服,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一通,不至于到了京城显得太狼狈,有失威严,白白的在那些反贼面前矮了一分!
“报!启禀皇上,还有两百里地便到京城,先锋军探知反贼在京城五十里地驻扎,正与我军遥遥对峙,要想进城,估计会有些困难!”传令的小兵接到军报,连忙来到君驾前跪地请示。
“不妨事,命令大军停止前进,传吴桂前来听令!”宫月待在马车里并没有出来,听到线报既不急躁也不轻视,沉着冷静地发号施令!
“是!”小兵接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