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心里正在想:这个张鹤龄到底肚子里是一股什么坏水?
所以心神有些没在频道,就随口嗯了一声。
“儿啊!你终于承认,你是我儿了!”
纳尼?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镇一脸懵逼……
“哈哈哈哈!儿啊!这笔钱,为父知道的,那就是我儿张镇从人家寿宁侯那借的!
既然你现在都承认这笔债是你借的,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儿子啦!
哈哈哈哈,儿啊,你应该是记起来了!”
“英国公,这事儿是我跟人寿宁侯的事,您激动个毛啊?与您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能没有关系?
那笔钱,就是我儿张镇跟人寿宁侯借的,既然你把我儿借钱的文书要过来,自己销毁了,就承认了这笔债是你借的!
既然这笔债是你借的,那你就是我儿张镇!”
张镇笑了,没想到,这个老匹夫居然还有这种逻辑分析……也罢,也罢……既然搞逻辑,那就跟你搞一搞……
“哦,这个事儿,是您误会了。因为我跟你儿子同名同姓,我同情你儿子好端端的就走失在大山里,一个人惊恐地的死在漆黑、寒冷而孤独的环境中,或许甚至葬身与狼腹……好可怜啊,有木有?
而他狠心的父母,居然连他生前所欠的这点儿小债,都舍不得还。
所以,我顺便就替他把这笔钱给还了!
我喜欢替人还钱!你管得着吗?你管个毛啊。难道这是《大明律》所不允许的吗?难道这有悖于道德吗?”
“儿啊……这事儿……咱不要闹了,好吗?
是爹的错,爹给你认错!
这事儿,是老爹管得太宽了,你喜欢那个出身低贱的女子……要娶就娶了吧!爹再也不拦着你了!
反正,凭着你的本事,封妻荫子,封侯拜相,什么样的事做不到啊……
这个点事儿,真不是个事儿……是老爹没有长远眼光,这事儿看得浅了……
以后在这些事儿上,再也不管你了!你喜欢怎么,就怎么做。
现在好好的,跟爹回家去!家里你祖母真的好想你!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眼睛都哭花了!
整个人,都呆了!
你也知道?祖母从小就护着你,最跟你亲啊……
现在整个人都痴呆了……都不认识其他任何人了,逮着谁,就叫你的名字啊!
老拐棍儿,打的你老爹我浑身是伤,到现在青斑未消,不信你看看啊……”
老爷子这一番话说的倒是动情,整个人老泪纵横的,而且撩起宽大的衣袖和衣襟,露出青紫的伤痕,一看都不是作伪……
“好吧,我答应你,回去看望祖母!”
原本想着,要好好得费一番苦舌的。
没想到张镇就这么快答应了!
英国公张懋,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跳起来,一把就抱住张镇,在地上转了个圈儿,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朱厚照倒是一愣,因为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张镇,他根本就不是张懋家的第五子……
因为朱厚照去过那个神秘的峡谷,他知道,以英国公府那点底蕴,完全培养不出眼前这个眼光长远、腹有诗书良谋、有毛氏战略思想的张镇的……
更何况那个神秘峡谷,随便拿出了一样东西,就是旷世奇宝,比如说珍贵的琉璃,在峡谷里随处可见,甚至连窗户上都用的是琉璃,桌面儿是琉璃,甚至连茅厕灯罩,都是琉璃……
而且随便拿出几样粮食的种子,一种出来都是惊人的亩产过五千斤!
甚至带出来几条狗,都能在天灾的场面上,发挥如此大的作用……
这种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