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聪明伶俐,分析案子**不离十,是个当差的料。
他抿嘴笑笑,人无论生死,身体机能是不会变的。
不同的人发质不同,所以对颜色吸收能力也不同。
所以刚刚两根头发可以确定不是一个人的。
看来这是凶手留下的。
只可惜死者的指甲里未留有皮屑。
一根头发,如何找到凶手。总不见得,每人一根头发去试探吧?
任永裕晚上回铺子,见凤川在院子里。询问这个案子。
凤川想了想,只有几根头发,当真很难找到凶手。
“头发是在死者手中紧紧攥着?”凤川犹豫的问着。
“并不是,只是挂在袖口,还是这次发现的。”
凤川神色好了很多,她好久没有出门了,“不如明日我和裕哥哥一同去吧。”
任永裕自然开心。她能出门,这病便是好了。
隔日,朝阳未起。凤川便收拾妥帖,跟着任永裕出了门。
李大人见凤川,眉开眼笑,缓缓问着。身子如何。心绪可好。
“小女多谢大人关心,心绪好了许多,只是天天在屋子里,有些烦闷,日日见不得他人,如今想出来透透气,也想还更多人一个清白。”
李大人拍手称赞,世间能有如此奇女子倒是喜事一桩。
言归正传。几人开始研究这尸体。
“裕哥哥跟我说了一些,我多少了解一些。只是这几根头发确实无法辨别出凶手的身份。”
她仔细打量了死者。
门外衙役一声呼唤,几人纷纷转头。
陈夫人死了,陈家老爷已经病倒了。
“什么时辰发生的事。”
衙役回禀,陈家奴才方才来报,或也是刚发生的事。
凤川任永裕等人一同去了陈家。
夫人躺在榻上,老爷在另一间屋子。
“老爷晕了过去,他一回屋子,发现夫人平躺着不动,唤了几声,夫人没反应,老爷一探,夫人没了气息。”小丫鬟害怕,眼圈通红。
仵作跟着凤川一同前往,查了查尸体。
陈夫人中毒而亡,眼底青黑,嘴角发黑。
“夫人最近用了什么?”
脸色苍白的丫鬟舒儿上前一步。
夫人一直由她伺候。
昨儿更半,夫人突然说胃里空落,想吃些点心。
她便去拿了些,夫人吃下,早上喝了一碗粥,小厨房做了几碟小菜,清脆爽口,夫人吃了一些,便歇息。
“府里这两日可有什么奇怪?”
舒儿摇头,头上的钗子一晃一晃。
她满脸的难过,平日里夫人对她不薄,夫人没有女儿,舒儿即是丫鬟,又如她的女儿,这一身的打扮便可看出。
凤川眯着眼睛,看着夫人的尸体,没有任何问题,手脚规矩,没有挣扎的痕迹,看来这毒药并无蹿肠之痛。
福伯忙活一阵子,这夫人被人下了砒霜。
“砒霜不是七窍流血吗?”凤川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任永裕与她一同开口。
两个好奇的人凑到了一块儿。
福伯看着任永裕和凤川,摇了摇手,这些回衙门慢慢讲,当前重要的是,这夫人的尸体令人抬走。
陈老爷失子又丧妻,此刻正在屋子里。
二少爷越发不正常。
一大早听说娘亲没了,更不敢出屋。
“夫人早上的粥是谁端进屋的?”
舒儿双眸清澈,不避讳凤川怀疑的眼神,“是我。
“中途是否有其他人靠近过?
舒儿仔细回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