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地讲什么,我代表中国**青年团辽阳县三中委员会……声调很低,让人听着似乎带有一股杀气,令人不安,甚至毛骨悚然!那么对英子更会处心积虑,更不知会采取什么措施,能不能给记过处分,以至开除学藉撵回家去,都说不定,一旦那样,英子会不会寻死上吊……一这样想,东方红感到可怕极了!自己做为英子的同乡,童年时期的小伙伴,岂能坐视不救?!再说了,别看同学们都知道了,英子自己会不会知道,都很难说,那么就要立刻找她一下,尽快让她早一点知道,再给她出出主意,商量商量对策,等等。对!就这么办!……
这时,刘老师叫自己名字,提问一个单词,东方红啊地一声站起来,却无言以对,只好说,刘老师,我精神溜号了!刘老师批评道:上课要注意听讲!东方红脸红红坐下,方才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注意听讲,就连上课钟声何时响起、老师何时进来以及曹珍喊起立坐下,仿佛都没有听见,这怎么行?!关心英子倒是应该,但不能误了听讲,无论何时学习总是本份,于是才收回心来上课……
吃过中饭,东方红赶忙找英子,不料在半路迂到了,便将其拉到僻静处,英子依然如无事一般嘻嘻哈哈的样子,而东方红却急得不行,英子便问:“看你小红慌里慌张的样子,你有啥事,把我拉到一边?”
小红说:“你怎么还问上我了,你出事儿了,自己还不知道呀?”
“我出什么事儿了?说的怪吓人的。”
小红才将事情的原委,尤其是夏玉玲、邱老师、艾书记妻子如何长短,一应俱全地告诉了英子。
英子顿时乱了阵脚,忙说:“不对呀!刚才吃饭时,夏玉玲还把她吃的炒土豆夹给我一半,她说她什么菜都爱吃,就不爱吃土豆!”
“那她是故意奶哄你,你怎么心眼儿实到这个份上,人家把人卖吃了你都不知道!”
“怪不得的?!近些日子以来,我就觉得夏玉玲差神儿,她对我什么事儿都和过去不一样,特别是自从我当她说了让她抚摸那句话后,她再不说自己闹心了,一天可高兴了!……”
“原来还这样!那说明她也抚摸了自己,肯定的!”
“真要是这样,我不能答应夏玉玲,非把她脸掏乱不可!”
“那不行!咱们都已是中学生了,迂着什么事儿都要办到理上才对!”
“那我对她夏玉玲该如何是好呢?”
“这是明摆着的事儿,你再不能答理她,一定不要给她好脸看,让她心里得明白!”
“对班主任邱老师呢?”
“邱老师也不是个物,但人家是老师,咱不能越大格,你对她到什么时候都要尊敬!”
英子沉思片段说:“不行!尊敬老师倒是对的,但夏玉玲也抚摸了自己的事儿我得让邱老师知道!”
“那你也是猜测,你又没亲眼看见人家抚摸。”
“我当然不能乱说,但我要对邱老师讲,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时候当夏玉玲说的,说了以后夏玉玲就不再闹心了,这些话我要讲,主要讲夏玉玲的神情变化,让邱老师自己合计去。”
“你若是这样倒行,不过关键不在邱老师那里,关键在学校,关键在艾书记如何动作,我分析学校和艾书记不能无动于衷,不能善罢甘休,很有可能拿你做个典型,当然这我只是个猜测,咱们不能不想到这一点。”
“能那样吗?若是那样的话,我书就不能念了,干脆夹行李卷回家算了!”
“那不行!咱们正是为了保证念书才想对策,念书才是最终目的。”
“什么对策?咱们一个学生,能把学校怎样,到什么时候不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那咱们也要争取,不能坐地认输!对此我倒想,学校真要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