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亲,同样是梦前夏玉玲根本未曾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所梦见的两个人的一点儿消息,却偏偏就梦着了,并且梦中还有过交谈……。夏玉玲在讲述中隐去了曾想自杀的细节,以防夏母产生不必要的思想负责。刚讲完,便到了东方家大门口。
东方红在前面领着三人直接进到西屋诊所,正好东方宙、刘敏、花女都在。便一一做了介绍,东方宙说:“咱家小红上次回来时当我说过一次你们要来看病的事儿,既然来了,那便先切切脉吧!”
宋久申上前坐定,伸出右手,东方宙闭眼睛把脉。
花女为不影响干父诊脉,对刘敏说:“干娘,这屋人挺多的,小红还领一个小同学来,咱们是不是都到东屋坐一会儿唠唠喀呢?”
刘敏很是明白花女的意思说:“干女儿说的对,那就走吧,我们都到东屋去。”说完抬屁股在前头领着,小红拉着夏玉玲跟在后面,花女最后出来并顺手关上诊所中门。
来到东屋,东方红开口便绘声绘色讲了进堡子头迂见李虎的经过。末了对母亲和花姐说:“你们说他李虎能到今天是不天有报应?”
花女赞成,可刘敏却说:“我女儿你别那么说话,倒是李虎过去那些事儿挺招人恨的。可现在病成这样也挺让人可怜的!”
“我可不可怜他,我最恨像他这样的。大男子主义,喜新厌旧,看不上他原来的媳妇,活该他得病,他死才好呢!”东方红说。
夏玉玲插话说:“我姨你不知道,你女儿东方红在学校就反对大男子主义,在学会里经常讲要男女平等,让不怎么能当会长呢!”
“就是吗。如果没有男女平等,我们这个国家就不能真正进步!”
刘敏说:“男女平等也得适当,但小红你说李虎喜新厌旧那是肯定的,不用说他对原来死的那个是这样,就是对媒婆后来也见差劲儿了;要不是媒婆寸步不离跟他屁股后甜哥蜜姐的美全他,他早也就看不上媒婆了!”
东方红小声对夏玉玲说:“就是这次我领你们来看病,我也是照着你家我姨和你的面子,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不然若光是他酒鬼,我才不管他呢,我认得他老大贵姓呀?!”
夏玉玲十分理解地连连点头。
……
再说西屋诊所。东方宙给患者把完右手又把左手,睁开眼睛问宋久申:“今年多大岁数了?”
“四十九。”
“四十九岁,正是好时候呀!那你在家一个月能能几次房事?”
宋久申看看脸红的夏母。回答:“四五次、五六次吧。”
“每次行房排出的精液能有多少?”
宋久申又看看夏母说:“能有一羹匙多点儿吧。”
“精液是什么样的?”
宋久申晃头说:“这个我真说不好;就像小米粥,不,像大米粥似的,是像大米粥。”便又看夏母。
夏母点点头。
“但不像煮粘糊头大米饭米汤那么样的粘糊,多少就像懈了似的。”宋久申又补充说。
“以前就是这样吗?”
“以前能比这强点儿,可也强不多少的。”
“什么色?”
“白色;不是白色,是白中还带点浅巴溜丢那样的黄色吧,……”
“到底什么色?”
“就得算浅黄色吧。”
切完脉,东方宙又看舌苔。然后低头开处方。
宋久申问:“东方大夫,我问你一下。还用给我老伴瞧瞧脉不?”
东方宙仃下笔,抬头问夏母:“你每月月经来的正常不?”
夏母说:“正常。”
“正常就行。不用看,病还是在你男人身上。”
很快,东方宙开的处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