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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5)

惧季堂。

三日后,传来消息,崇明帝驾崩,太子暴毙,太子妃下落不明。

秦芫紧了紧手里握着的茶杯,崇明帝驾崩还情有可原,可太子暴毙、太子妃失踪就显得有些刻意为之了。她不得不想到是季堂搞的鬼。

朝堂一片混乱,即使明面上这江山早已易主,但始终还是没有摆到台面上来说不是?何况除了这朝中文武百官,有谁知道这其中变故的?百姓们只知道南边在打仗,至于这宫里头坐的是谁他们又哪里知道?

崇明帝驾崩,昭告天下,举国哀痛悲思,整个长安城一片素白之色。

百官及其家眷都身着孝服,女眷们头戴白花,身穿白色素衣,连着七日,都吃着斋饭,替已故的崇明帝和太子诵经祈福。

秦芫身着白色素衣,手上拿着一串佛珠,跪在苏府祠堂里,对着供奉在祠堂里的菩萨磕头诵经。

绿茵跪在她身后,她做什么,绿茵就有样学样地做什么。

结束后,她站起身,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黑了,几颗星星散散的点缀在夜空中。她问:“老太爷和老夫人可歇下了?”

“近来,老太爷和老夫人都歇息得不好,今日诵完经吃了斋饭,便回房去歇息了。”

她点点头,回了屋子。

七日过后,崇明帝和太子遗体被葬于皇陵,一时轰动京城的皇丧才渐渐平息。第八日季堂来苏府寻她,她已换下了一身素白,穿着淡粉色的衣裙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肩头披着一件素色的软毛织锦披风,拿着一本坊间传记细细读着。

看到来人,她放下手中的书,置于秋千架上空着的地方,抬头看他,却并不起身。季堂微微一笑,缓步走过来,绕到她身后,替她轻轻推起了秋千。

“真是可惜了,我本想下月就迎娶你过门,谁知竟出了这么一件大丧事,看来,今年乃至明年,你我的婚事都要拖上一拖了。”

这段时间季堂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她有满腔疑惑,却终是寻不到可以解惑的人。她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皇上重病西去,我暂且不作他想。只想问你,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季堂笑意未变,不作回答。可在秦芫看来,便是他默认了。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抄起手边放着的传记,扬手朝他身上打去:“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她突然哭了起来,经历了太多,她现在对于死亡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可东宫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眼前这个人一手造成的。越想越觉得悲愤,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

季堂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她起先还挣扎着,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带着些绝望。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只不过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季堂。

季堂面色不变,忽而轻笑一声,叹:“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疯子。”她盯着他,漂亮的嘴唇吐出冰冷的话语,“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季堂觉得有趣,唇边的弧度扬起得越来越大。那就让它来吧,他何时怕过这些东西?

他笑着放开了秦芫,兀自坐到了秋千架边上的石凳上,笑着与她说话:“哦对了,我忘记与你说了,宁王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皇上的遗体早就安息于皇陵了。”

他回来了?她眸子一亮,也是,崇明帝崩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他作为臣子,自然是要赶回来吊唁的。

这段时间长安发生的这些事情,她都在信里同他说了,他应当是都知道的,可就是迟迟没有回应,她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好静静等待。她有多久没见他了?一个月?不止了吧?细细算来,竟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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