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常鱼。
权圈拉着常鱼再次融入到这温暖的世间,她们跑到宗主的旁边,一起努力的在南梦世界活下去。
真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你们。
宗主瞥了一眼从后面跟上来的权圈和常鱼,随后继续专心听白凤讲述她们的过去。
“二十岁时,家里要给我的那位哥哥说亲了,他们与江家定了亲,而江家只有一个小女儿江潭。”白凤像是一个旁观人一样,淡淡揭开她们的伤疤,“婚后,江潭一直被我的母亲哥哥蹉跎,而我的父亲明知她被蹉跎却不管不顾。”
“旁观者施暴者都是罪人。”白凤的眼神很冷,她显然是很厌恶旁观者的所作所为。
常鱼忽然想到了十六岁的自己,那时她学习很好性格内向,人缘还行,有许多的朋友。
但自从她被霸凌后,她就再也没有朋友了。
她的朋友们选择了明哲保身,她们知道她被霸凌,但她们不敢为她作证。
旁观者的冷漠有时候比施暴者的拳头更令人痛苦。
常鱼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将脑子里不好的回忆全都忘记,效果见微但总比没有好。
在众人距离白家祠堂不过十几步的时候,白凤停下了脚步,她缓缓道:“其实,我和江潭是闺阁中的笔友,她很有才华也很活泼。”
但嫁到白家不到月余便成了一潭死水,再无波澜……
白凤一直都没有去见江家二兄弟,她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很愧疚,如果不是她白家将事情做绝,怎么会让他们兄妹分别……
又怎么会让江潭香消玉殒。
话毕,白凤深呼吸一口气朝着白家祠堂走去。
今日过后,大仇得报。
宗主等人并没有注意到白凤已经朝着白家祠堂走去,她们呆呆的看着面前白玉作瓦,金子作墙,银子作槛的白家祠堂。
好奢华啊……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白凤并没有听见跟上来的脚步声,她疑惑的回头看去,只见到宗主等人神情恍惚的样子。
白凤的嘴角微微抽搐,懒洋洋道:“喜欢就拆了带走,说起来,我家的牌位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呢。”
当然……如果你们不嫌那些牌位晦气的话也可以带走……
纯属好奇想要看看金丝楠木的梁小骨率先跟着白凤进了祠堂。
一直都很贫穷的梁小骨面无表情的看向金丝楠木的牌位,她深深的闭上双眼,随后沉重道:“我真的可以把这个祠堂拆了……放进储物袋子里吗?他们是真的奢侈啊……”
梁小骨并不是很懂金丝楠木的价值,但是她懂金子的价值,一进白家祠堂她率先被金子做的墙壁晃瞎了眼。
好家伙啊……金子啊……
紧随其后的宗主自然也看见了白家祠堂的内部,如果说外部就已经十分的奢华,那内部就可以用上价值连城了。
宗主托腮打量起白家祠堂内部的环境,金灿灿的黄金差点晃瞎她的眼,“同意,开拆!”
神经……炫富是吧?
我们让你看看什么叫蝗虫过境寸财不生。
梁小骨一见有人站在自己的这边立马来了精神,她拿出自己的撬棍开始疯狂砸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墙壁。
金子啊!金子啊!!好多金子啊!!!
撬棍与金子墙壁接触发出’咚咚‘声,白凤看着已经开始拆祠堂的宗主和梁小骨嘴角微微抽了抽,但她并没有阻止宗主等人,反正她也早就想拆了这个白家祠堂了。
不是她们拆也会是白凤拆。
白家祠堂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由白家村的村民提供,他们愚昧的信仰白府,渴望白府给他们带来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