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酒。”厨师回道。
“这可不便宜呀。”
“大帅说得是,不过人家卖酒的也算了一笔帐,一斤粮食三两酒,一斤酒本来就要接近四斤粮食,酿酒的人工和柴禾也是一笔大成本,加上运费,关键这阆中和西充,要把酒和粮运送来去,都得冒很大风险,哪这酒自然贵了。”
“说得倒也是啊,这么算,这酒并不贵,这样,我批给你1万五千斤粮食,你去弄1千斤酒来可好。”
“这个,大帅,这么大量,小人弄不动,万一再给边军没收,小人赔不起呀。”
“这样,这事啊,我让李浪协助你,另外再给你一些活动经费,那边的关节也要打通才行。”二人正说着,李浪冲了进来。
“爹,今儿咱可走运了。”李浪高兴地说道。
“是啊,什么运撞上咱们了?”
李浪手一挥,几个士兵抱上来几大坛酒,“咱们今天在江面上巡逻,抓到了南边来的船只,这船上有五十多坛姚子雪曲,真是香气醉人。”
“人呢?”
“审过了,正等着问斩呢。”
“审出来什么了?”
“都是些顺府的饥民,卖酒的,拉到陕西卖,一斤酒换二十五斤粮食。”
“有没有其它迹象?”
“没有。”
“他们干这事多久了?”
“那可久了,估计得了几十年了,只不过现在咱们打仗,他们只能悄悄卖。”
“这样啊,全部不准问斩。”
“为什么?”
“你没看见你张叔在这儿吗?我正和他讨论这事儿呢,这样,他们的酒,咱们全部要了,就用粮食换,你陪张叔去打通边界上的关节,然后咱们每斤酒换二十四粮食卖给陕西。”
“这能行吗,爹?”
“怎么不行,这酒是真好,陕西酒可比不了,肯定能大卖,第二咱们去陕西卖酒,这南边的人是不是也没有了危险?陕西那边酒价也降下来了,两全齐美嘛。”
“爹你说得太对了。”
就这样,姚子雪曲通过嘉陵江,源源不断地输向陕西,粮食源源不断地南下顺庆,尤其这酒特别受汉中陕西人喜爱,一船酒上去,十五船粮食就下来了,广元顺庆的饥民受益良多,拉酒运粮,都有粮食回报,不少饥民总算勉强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