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板将道路和重庆的方向遮住,再点火修筑道路。李定国等面对漆黑的夜晚,什么也看不见,但又怕敌人趁着天黑,摸到城下。只能不时用炮火摸索性地轰击,来察看清军的前进距离。
到了半夜,清军大概进入了7百丈的距离。
“种志强。”
“在。”
“你们的炮火交替射击,保持照明,提防清军趁夜偷袭。”
“是。”
“全体装炮弹,装火药。”种志强命令道。
“左6炮,对准左1位,接替射击,其它各炮位注意观察各位的炮击目标,调整炮位。”
“轰。”左6炮开始射击,其它炮手专心地观察瞄准着自己的目标。
夜间断断续续的光亮,给瞄准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安民军的炮火瞄准带来了巨大困难,加之筑路人员时常移动位置,炮火的伤害性不是太大,6发炮弹,只有一发造成了三人死亡两人受伤,不过仍然让汉军惊恐不已,这些汉军多怕死之辈,要不然谁愿意降清呢?
汉军人员四散逃走,汉军统领大声叫道:“快回去,快回去,现在不筑路,难道等白天敌人的炮弹长眼睛再筑路吗?”
士兵们抖抖索嗦地又回来继续筑路,重庆城的炮火彻夜不息。
靳统武只得在城墙上燃起密集的火把,借助火把的亮光,炮兵对清军的筑路人员进行了炮击,炮击的精准度大大提高,尤其是到达五百丈后,炮击的效果大大提高,清军冒着巨大的危险,督促着汉军继续向前筑路,几乎第向前一步,都有几人要丢掉性命,这几条道路修整出来,都成了汉军的血路,城墙下一片惨叫之声,半夜过后清军也没有停歇,直至二更天,才撤了下去。李定国密令第6旅来到佛图关,接替第4旅,第4旅转为机动旅,鲜于人礼连忙派人将火药,饮食等送到城墙上来。
第二天一大早,李定国就仔细观察了清军的推进道路,离佛图关已经到了四百丈的距离,清军应该是要强攻了。
清军中的汉军八旗也是这样认为,不过豪格不是这样调遣的。
“李国英!”
“在。”
“命你部于白天继续筑路。”
“是。”
李国英回营,召集各部道:“肃亲王要我部今日负责筑路。大家抓阄,那个营抓到谁负责去筑路。”这事儿倒也公平。
倒霉的鲁大峰抓到了,他倒也不含糊,迅速派遣人开始修筑道路。
豪格隔三差五地监督李国英部修筑道路的进度,看了几次,他就把李国英叫到跟前:“李国英,你糊弄我呢,每条道就上了几个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国英微微一笑:“殿下,臣哪里敢糊弄你啊,臣这是在和敌人玩心思呢。”
豪格若有所思:“玩心思,什么心思?你要说不出来,小心我军法从事。”
“大帅,咱们筑路,敌人可在用炮轰击啊。”
“对啊,怎么,你怕啦?”豪格瞪大眼睛。
“敌人的炮火再厉害,有殿下统帅,臣也不怕,不过这火药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难弄啊,打出一点,就少一点,敌人,有这么多火药打吗?”李国英鬼精鬼精地笑着。
“喔,你这是在消耗敌人的火药?”
“对。”
豪格终于笑了:“你小子聪明,咱们没了炮,还有大清铁骑,敌人要是没有了火药,也等于没有了炮,就没什么花招可耍了,咱们攻城哪可简单多了,哈哈哈。”
“好,就这么干。”
接着两天,李国英还这么派遣零星的人员筑路,惹得佛图关上阵阵炮击,好像演戏似的。李定国发现,这清军老是三三两两,不多但是也不停,是不是骚扰自己?疲惫自己?这个他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