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展在9月骄阳里一筹莫展。惠应诏兵不多却精,以重兵守眉州,威胁嘉定,使杨展军不敢远调,又以骑兵袭击杨展军炮兵和粮道,是以杨展军虽多,也却奈何他不得。
李定国两天就到达了盐亭县城外,武水都至县城外叫门,士兵并不认识武水都,赶紧紧闭城门向谭弘报告,谭弘连忙来到城墙上张望,望见武水都,连忙打开城墙。
“武兄弟啊,今日兵士们多有怠慢之处,还望您多多海涵,切莫怪罪啊!”谭弘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武水都的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礼后说道,言语之间难掩内心的惶恐之情。
只见那武水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来,朗声道:“哈哈,无妨无妨,不过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确实该好好地惩治一番才行!”
听到这话,谭弘赶忙点头应和道:“对对对,理应如此,理应如此。”紧接着他又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群,大声吼道:“刚才是谁不开城门迎接武营长?站出来!”
片刻之后,一个士兵战战兢兢地从队伍里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众人一眼。谭弘见状,怒目圆睁,呵斥道:“来人呐,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待那倒霉的士兵被带下去执行惩罚之后,武水都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这时,一名侍卫快步走上前来,向武水都行礼禀报:“启禀武营长,谭大人,大都督正在城外两里外的驿站恭候二位大驾光临呢,请您二位速速动身前往吧。”
“哦?既然大都督已经到了,那咱们可不能让他久等了。”谭弘一边说着,一边朝武水都做了个请的手势,“谭某这就随武兄弟一同前去拜见大都督,烦请武兄弟在前头引路。”
于是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驿站方向行去。一路上,众人皆沉默不语,气氛显得颇为凝重。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远远望去,只见一座气派非凡的驿站矗立在眼前,门口处站着几名守卫,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当他们走近时,李定国已然亲自迎出了驿站门外。见到谭弘与武水都等人到来,李定国脸上立刻浮现出亲切的笑容,大步向前走去,并高声喊道:“谭大哥,谭大哥好啊!”
谭弘也急忙加快脚步,快走几步来到李定国身前,躬身施礼道:“谭某参见大都督,让大都督久候了,实在罪过,罪过啊!”
李定国连忙伸手扶起谭弘,笑着说道:“谭大哥快快免礼,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如此客气。快里面请,咱们进屋再叙话。”说罢,便拉着谭弘的手一同走进了驿站之中。
谭弘快步上前,握住李定国的手,李定国热情有力地抱了谭弘一下,这才执着谭弘的手,进驿站里来。
“谭大哥,兄弟们都好吗?”李定国和颜悦色地问道。
“兄弟们都好,都盼着见大都督一面,请大都督移驾盐亭县,好让兄弟们一睹大都督的风采。”谭弘热情地说道。
“哼,刚才还不让我进城呢,现在又要欢迎大都督了。”武水都在旁边白了谭弘一眼。
“武营长,兄弟们眼拙,认不出兄弟你来,所以不敢开城门,谭某已经严惩了他,请武兄弟不要介怀。”
“哼。”武水都不说话了。
“武水都,你怎么能违抗军纪,乱耍官威?”李定国喝道。
“大都督,我没有啊。”
“人家士兵严守职责,不要说不认识你不开城门,就是认识你,没有将令,也不能开城门,你不仅不表扬人家,还逼迫谭大哥惩处士兵,我看你是要吃军棍了,来人,将武水都拖出去,打五十军棍。”
“大都督,不可不可啊,武兄弟性情中人,属下甚是喜欢,不可为小节而远了兄弟。”谭弘连忙制止。
“谭大哥,这不是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