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文博在旁边问。
“这就问你女朋友了。”医生看看我。
“您弄错了,他是我哥哥。”我赶快纠正。
文博脸上有一刹那的僵硬,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是啊,她是我邻家小妹。”
从医院出来,文博送我回去,路过超市,买了好多粳米,“回头让琴姐熬粥喝,养胃!”
他原来是如此细心的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路过小花园时,又发现管理员在打扫地上的烟头。那个长椅,正是上次杨峻坐过的。我坐在上边,顺着那晚他目光的望过去,正是我卧室的方向。难道,他在这里吸了一夜的烟?
杨峻和文博打架的事情,很快在两家公司里传遍。
毕竟是身居要职的关键人物,只要有风吹草动都是下边人捕风捉影的噱头。
宁浩打电话来小心的向我求证。
“没错,他们是打架了,你何不问一下文博或杨峻,他们比我更清楚原因。”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纠葛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见了两次面,打了两次架。
“我怎么问?杨总昨天回来就一直没开过口,给文博打电话他骂我狗拿耗子。听人说他们因为你打起来的?”宁浩什么时候也道听途说了?
“这件事请恕无可奉告!”我啪的挂断电话。
不准备在公司里继续听人嚼舌根,下午干脆回家补睡眠。
最近还是做恶梦,每每睡到半夜被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还是同样的梦境,梦中那个诡异的黑衣人一直追着我跑,他在我面前一刀一刀的凌迟自己,血一滴一滴的滴到我身上,我想尖叫,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梦中的黑衣人就是杨峻,但他为什么要伤害他自己?而我为什么又那么惊慌害怕?
一切凌乱的思绪扰的我甚是烦恼,干脆不去想。
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杨峻的消息,我的日子过的倒也平静。
小渊去广州出差,顺便来深圳看我。她说杨杰要出国读博士了,这些年杨杰一直在母校教书,这次出去,未必能回来了。
我不禁感叹,匆匆几年,已经物是人非。
小渊问我真的不能原谅杨峻?何必太执着于往日的怨怼,而错过原本的幸福?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聪明的小渊以半开玩笑的口吻戏说:“我看你干脆跟我那个一跟筋的哥哥凑合成一家,也好给默默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或许也知道,我跟文博从来都不可能。
琴姐带默默回来的时候,他跑的满脸通红,我问他做什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跟一个叔叔在楼下赛跑。”他说,并且兴奋的告诉我他赢了。
“什么样的叔叔连你都跑不过?”我有点奇怪,“难道他用爬的?”
“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坐飞机的叔叔。”默默说,“他让着我了。”
上次一起坐飞机的……我突然想起了杨峻。
他不会来打默默的主意吧?我一阵心慌。
10
杨峻又站在我们公司楼下,我的助理传话过来:“光华的杨总说在楼下等你!”
让他等,我决定不理他。
手机不断的响,我知道是杨峻,所以不接,干脆把电池拔掉。
助理好几次借口签字进来看我的反映,估计她在猜我跟杨峻到底什么关系?我这个离婚的老女人,还带个孩子,居然拒绝这么优秀的男人?
看来大家已经给杨峻打了同情票。
助理又进来,“光华的杨总说想跟你谈谈你儿子的事情。”
“让他等!我现在没时间。”我头也没抬。
“光华的杨总说他会一直等,他必须要跟你谈谈。”助理一下午不知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