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亲儿子,又不是捡来的,到底管不管用,你试试就知道了。”
出于对妹妹妹夫的信任,阮卓颖留在了安国公府,当晚,许兰陵就派人过去,说舅爷和国公爷喝得大醉,留在府里过一夜,请老太太别担心,林氏想肯定是借酒浇愁去了,也并不在意,以儿子的性格,第二天肯定就回来了。
第二天,阮卓颖去翰林院一天,晚上回来依旧去了安国公府,夜深时,许兰陵又派人过去禀报,一个没留神,舅爷又喝得大醉,刚从酒楼里抬回来,夫人说留在府里照顾,舅爷去没去翰林院?哦,一大早就出门了,去没去就不清楚了。
第三天,阮卓颖依旧醉酒。
第四天,林氏坐不住了,儿子的性格她知道,没事是不会天天喝的大醉的,湘儿整天把他留在府里不叫回来,肯定是怕她看了生气,那卓颖得醉成什么样啊,这样天天喝下去可是要伤身的。她倒没像许兰陵预测的那样叫阮临湘过去,而是直接去了安国公府,阮临湘惴惴不安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氏,林氏道:“我来看看那个逆子,几天不回家,他想造反是不是。”
阮临湘道:“哥哥天天喝的醉醺醺的,哪里能造反啊。”阮临湘语气里的不忿林氏当然听得出来,再加上阿意在一边帮腔:“舅舅每天都喝好多酒,身上臭臭的。”
阮临湘瞪了阿意一眼:“别瞎说。”阿意委屈的撇嘴,林氏自然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她道:“他现在还去不去翰林院?”阮临湘道:“自然是要去的,不然公务谁来办啊。”林氏嘴上不说,心里也暗暗皱眉,白天忙公事,晚上喝酒,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林氏道:“你也是,早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阮临湘没敢隐瞒,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本来我只是知道哥哥有了心上人,却不知道是哪一个,后来兰陵的表弟兰亭到了成家的年纪,我便托大舅母做媒,大舅母便说了这位虞姑娘,我和兰陵都觉得极好,本来都要定下来了,哥哥这才急急忙忙的上门说虞姑娘便是他的心上人,后来我便说虞姑娘和兰亭八字不合,将这事掩了过去,虞姑娘是大舅母说的,和大舅母极熟悉,娘要是想问什么,只管去问大舅母,大舅母的话可是做不得假的。”林氏皱了皱眉,还是去了林府。
一提虞姑娘,贺氏自然明白,当时聘礼就快下了,却临时换成了苏家姑娘,内情她自然明白,再加上她确实喜欢这位虞姑娘,如果做了自己的外甥媳妇,自然是好的,因此便卯足了劲说好话:“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这位虞姑娘我可是要多说两句的。”
贺氏和虞姑娘相识是在寺里,贺氏来上香,虞姑娘也来上香,两下攀谈,贺氏竟发现虞姑娘谈吐优雅,举止文静,淳朴自然,十分喜爱,便起了结交之心,几次举行宴会也都邀请了虞姑娘,没多久就很熟悉了,至于虞家的事情,也大都是贺氏当时受阮临湘所托,仔细打听时听来的,见林氏来问,自然心里有数,当下细细的说出来,只让人觉得虞姑娘可怜又可爱:“当初虞家被抄的罪名说是给上司行贿,当初虞家老爷只是一个六品的小官,是真是假还做不得数,到没有判多重的罪,全家流放到了西南那边,虞家人少,除了虞老爷虞夫人就这一对姐弟,虞老爷在西南郁郁而死,虞夫人没多久也病死了,就留下这对姐弟相依为命,那时候虞姑娘才十四岁,虞翰林也才十岁,虞家夫妇死后,就剩两个孩子,没多久刑期一到,姐弟俩就回乡了,后来姐姐供着弟弟读书,考出了功名,要我说,也真是难得的。”
林氏皱着眉头,道:“那这位虞姑娘品行如何?”贺氏笑道:“不瞒你说,若不是微寒娶亲早,我真想讨来做儿媳。虞姑娘虽说年纪大了些,出身也比不上京城的大家闺秀,可实在是会过日子的好姑娘,吃得了苦,挨得了罪,更难得的是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心境淡泊,明白事理,知进退。”林氏听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