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田七那里混啊?没关系啊,田七算个屁啊!过去就过去,想过去的人一人给我爆一次头,你以为你们心情不爽,老子的心情会好到哪里去?一个个的有钱的时候就举手赞同,没钱的时候就跑来秋后算账,你们脑子没毛病吧?”
“laughing哥,我们哪里敢啊,你这话严重了……”
“是啊是啊,我们誓死效忠laughing哥,绝对不做二五仔。”有人趁机发誓。
“田七送我一句话,花无百日红,这句话适合所有的人,况且我们的生意也只是差了几成而已,开源节流不会啊?想多点新噱头吸引客源,客都是贪图新鲜的啦,我们的货是一样的,说得不好听的那句,田七那边的货是我开的头,他只是‘执二滩’而已,你觉得他能红多久啊,就他那个猪脑袋,说不定明天就吟昨日黄花去了。”
“看来laughing哥有应对之策了?”有人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们都等着laughing哥发号施令呢!”
“我发你个头,所有人现在给我下去每个人给我想怎么开源节流,只要你们想到了好办法,年尾花红多一份,多提供多奖励,你们以为靠货生意能长久?不如等着政府发公积金去吧!”梁笑棠放下脚,看着所有变得老老实实的人。“只要你们能让生意有起色,我梁笑棠绝对不会待薄你们,”恩威并施是为良策,威发完了,恩自然也要出来秀一秀,梁笑棠深谙此道,“我会让你们觉得跟我混绝对是对的。”梁笑棠说得自信,也是因为这一份自信,招纳了不少忠心耿耿的手下。
“laughing哥!我们一定能够让我们这边好起来的,”有人深受鼓舞,“我们这就回去想办法。”
撵走一群人,梁笑棠关上门坐在沙发上,脑子却不停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天哥那边的大买卖没有音讯,台南的那条线上司还没有给他回应,这边杜亦天给他的货逐渐在分薄到田七那里,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杜亦天怀疑他了?有这种可能,但是应该机会不大,梁笑棠自问没有做什么能够惹杜亦天怀疑。规规矩矩的散货,除了田七那一茬,但是杜亦天没有阻止,不就是赞同?那么就有可能是杜亦天为了安抚田七才出此下策,况且他彩头拿了这么足了,让点蝇头小利给田七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疑团还是迷雾重重,正当梁笑棠陷入了思考困境的时候,又接到程若芯的电话,说请他吃红豆丸子汤,梁笑棠自然是求之不得,开着部车就到了杜亦天家的别墅门口。
而杜亦天的车赫然停在了铁闸的边上,而韩志忠则站在车后门低着头等待着。梁笑棠忽然改变了主意,在大门外泊好车,梁笑棠转着车钥匙走到韩志忠旁边,“喂,台湾佬,等天哥啊?”
韩志忠鸟都不鸟他,任凭梁笑棠说什么天南地北,而得到的回应也只是脸色不好,仿佛梁笑棠实在他周围放屁般。
“laughing,你在这里围着阿忠干什么?阿芯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天哥,”梁笑棠笑得从容给杜亦天假意敬了个礼,“原来这块石头叫阿忠啊,我看他是新来的想给他一点喝茶钱让他更尽心尽力的为你做事而已,但这人油盐不进,好像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看起来真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算了算了,浪费我的口水,我现在立刻去找芯姐的糖水润一润,好歹甜甜蜜蜜啊,天哥你好走啊!”
“你这臭小子,”杜亦天没好气的挥了挥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