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他们就将一无所有。”
“窦大哥说得好。”吴三省道。看来投降的人几乎没有,多数意见赞成坚守重庆,那么地利和人和自己都有了,李定国心想,至于天时还真没有,不过还有一样就是器利,自己肯定是占有了,那么就剩下了最后一个问题,重庆有什么价值值得拼死坚守。
“兄弟们,重庆有什么值得我们坚守的?”靳统武抢先发出了灵魂之问,能这么做是一回事,这么做到底有没有价值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然有,守好了重庆,大西三王才能够顺利毫无顾虑地攻取贵州,咱们大西军才能找到兵源和粮食。”吴三省自豪地说道。
“那只是替别人卖命,大都督,如果能守住重庆,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豪格粮少,必然撤兵,到时我们就可以占领四川,四川土地肥沃、人烟密集,秦就是有了巴蜀才夺得天下,刘备正是因为有了巴蜀,才能够天下三分。”汪公福分析道。
“公福这话,比孔明也不差呀。”李定国竖起大拇指赞道。
“咱们如果离开了四川,除非退向云贵,其它地方,清军的优势都比较大,不如四川来得险固。”马忠良说道。
李定国递给马忠良一杯水,起身来看着地图,攀西地区、重庆地区煤铁硫丰富,重庆面临大江,水运方便,成都盛产粮食和硝,真乃王霸之地啊,李定国反复思索着,终于下定是坚守的决心,抬起头问道:“行,咱们就在重庆和豪格死磕,那么这仗怎么打?”
“自古驭蜀,首在制水,大都督,必须严格控制长江水道,保障我军供给的同时,也可以将咱们和各路明军实际联合起来,同气连枝,形成长江防线,确保明军、咱们和大西军的生存,明军虽然仇视咱们,不过咱们这个时候一旦失败,他们就会唇亡齿寒,他们不得不和咱们暂时联合。”汪公福建议道。
“我赞成汪夫子的意见,全力构建长江防线。”崔直点头说。
“攻城不外乎炮轰、火药炸、挖城墙和爬云梯,要守住重庆,咱们要一一有办法应对。”靳统武提醒道。
“我以为首要的是打败甚至摧毁清军的炮兵,迫使敌人放弃炮击城墙,其次是火药炸,当初老万岁攻城是就是在菜园坝炸城墙进城的,咱们需要防止菜园坝进入清军,最好用炮箭对付他们,这点他们想不到,菜园坝地形狭长,清军一旦进入,完全是江面上炮箭的活靶子,至于其它地方,都是岩石,敌人挖不动。”李定国说道。
“还有挖城墙和爬云梯,我觉得敌人如果没有炮火优势,在大炮和炮箭的攻击下,他们到不了城墙下。”吴三省笑道。
“好,兄弟们,我们接下来要做好几件事情,一是种志强李大牙的炮兵加强训练和备战,提高炮击的精度和威力,确保清军炮兵威胁不到重庆城墙;二是吴三省的炮箭大力加强训练,确保清军靠近不了更登不上城墙;三是崔大哥的海军要摧毁清军的水军,破坏清军的补给线,同时向泸州、叙州和涪州提供支援,守好长江防线,保障我们的后勤补给;四是汪公福、崔大哥和张少府等要向各地明军联络,确保大家共同对抗清军;五是冯双礼要在重庆南岸驻守,坚决将南渡的清军消灭。具体的计划请公福来制定,咱们依计行事,绝不可懈怠;六是靳统武所部要做好敌人上城墙后将敌人打下去的准备。”李定国下定了决心。
“好。”众人回复。
“不过,我还有一事,报与大都督。”谯山挡住了大家的去路。
“谯山兄弟,快请讲。”李定国道。
“安民军已成孤军,此战之凶险,从没见过,谯某恳请大都督移节南渡,以策万全。”谯山行礼道。
“诚然!大都督您身为一军之帅,万不可轻易亲赴前线涉险啊!”靳统武仿若醍醐灌顶般幡然说道。一旁的马忠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