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间还长着呢,不过,如今大家都缺粮,满洲兵数万,没有粮草,他们只能退回陕西去。”汪公福读过几天兵法,明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汪夫子你说得是啊,豪格是不肯这么轻易认输的,在清军撤退以前,肯定还会做一次大的攻击。会不会敌人可能学习咱们当年攻重庆的战术,暗渡菜园坝。”李定国绞尽脑汁猜测道。
“是啊。”
“命令佛图关南面各炮台加强警戒,第9旅回援主城,请崔直保持战备状态,咱们最新式的大杀器,就在他的船上,让他随时准备支援菜园坝,在佛图关南面加强探测。”
“是。”
佛图关外的攻击持续了五天,豪格以为吸引敌军的目的已经达到,第六日清晨,豪格趁着四川盆地初春常有的大雾,连夜命卢光祖率部进攻菜园坝。
遇着几个巡逻的安民军,便悄悄摸上去一刀杀了,卢光祖命人将几大包炸药放在佛图关南面靠着大江的城墙上,然后点燃引信。
“轰轰轰”,只听见几声冲天巨响,佛图关靠近长江的城墙塌下来几段,惨叫声四起。
巴布泰大笑,率两千八旗兵和几千汉军向佛图关垮塌处进发,城墙守军本就意志不坚,此时更是举手投降,清军不问是谁,一律格杀,一会儿功夫,便将此处的安民军清洗得干干净净。
李定国听见爆炸也是大笑,原来这一段城墙上守卫的都是那些曾经参与火药配比测试,意志不坚,被迫降附的明军,炸死了他们,免得自己动手杀降落人口实。听到爆炸声,李定国要求各部炮兵和弓箭兵加强戒备。
崔直听见爆炸声,心知清军已向菜园坝进发,便率水军向菜园坝江段进军。
巴布泰率军趁着晨雾向菜园坝冲击,此时的菜园坝已经没有任何房屋,平坝上全是蔬菜和小麦,清军在悄悄地向重庆主城城墙进发。南面的长江面上,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大江静静流淌。
越往前行,晨雾渐渐散去,清军再也无法遁形,佛图关到重庆主城的城墙上的弓箭开始撒泼起来,清军这才发现,安民军顺着山势,修建了一道结实的城墙,隔上一里,还利用山势地形修筑了几个碉堡,城墙上和碉堡上架上了大炮,隐伏着弓箭手,卢光祖指挥清军向城墙冲击,城墙上利箭如雨,将清军射伤大片。
卢光祖见安民军火力过猛,只得将军队撤往南面,靠着长江北岸向重庆主城攻击。此时崔直的水军出现在了长江北岸江面,从佛图关到重庆主城墙,密密麻麻地全是安民军的军舰,对菜园坝清军展开猛烈箭击。豪格在佛图关外,正准备率军从缺口冲进菜园坝,突然传来一连串的炮响,想菜园坝肯定战斗激烈,弓箭的破空之声却在耳边响起,四下里传来了无数惨叫,人马中箭无数,豪格的部队虽然甲胄整齐,却被利箭穿透,有的直接钉死在地上,就边战马也被利箭穿透。
“卫兵,四处查找何人放箭。”
“是。”清军纷纷举起盾牌抵挡。
“轰轰轰。”江边一阵炮声,利箭呜呜声再次响起,清军的盾牌也被射穿,将士兵射死,根据弓箭的方向,对方的弓箭阵地应该在大江的方向。
“满达海,你率两千人杀向江边,务必将敌弓箭手消灭。”豪格知道安民军的弓箭实在太厉害了,不消灭怎么打?清军队伍连忙远离江岸的方向移动,但第三波箭雨又来了。
满达海率领两千人马,急速地向江岸搜索,不过很明显江岸是空无一人,只是江中有数十艘安民军的舰船,这舰十分怪异,舰身上有几个大铁盒,铁盒子里仿佛装着箭支,只见安民军士兵在大盒子中装上一个包,便用火把给包点火,只听见一声音炮响,那盒子中便飞出无数弓箭,这弓箭的速度之快,非人力之能及,眨眼便飞过江岸边的清军头顶,扑向豪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