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晚上,咱们再夜袭敌军,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大晚上,敌人的炮兵就没有准头了。”施大兰冷静了下来,必须发挥清军体力好的优势。
郝浴想想,夜战也许是唯一的不错的选择了,“施将军此计甚妙”。
第二天,清军偷偷摸摸地靠近到了八里之外,不过安民军建立了自己的战场侦察方法,谭弘已经知道了清军靠近之事。谭弘心想,看来清军有可能夜袭啊,这得防着清军偷袭大营,便连忙令各军抓紧修整壕沟,设置拒马,撒上铁蒺藜,准备了不少柴禾。
第三天,次日夜,清军全营早早的吃了饭,整理好装束,带上长枪大刀,不点火把,借着月光和星光,各找小路悄悄地向安民军摸去。
不过,安民军岗哨防守非常严密,当清军来到安民军4里外时,已经被安民军发现。“轰轰轰。”,炮兵开展试探性的炮击,借助炮火的光亮,安民军寻找清军的大概位置,后续炮火进行跟进炮击,但是在夜幕的掩护下,炮火的准头比白天要差得多,威力大打折扣,谭弘心中不免忐忑,立即严阵以待。
“轰轰。”随着清军的靠近,安民军的炮箭也开始怒吼起来,但是视野受限,不少炮箭落了空,清军虽然有些伤亡,但还不至于过大。清军头顶木板等物,在箭雨之下,努力向前推进,到达三百米时,安民军的弓箭营开始射击,也对清军造成了一些伤害。不过清军的弓箭兵也开始射击,安民军有了一些伤亡。
清军坚韧地来到了阵前,遇到了两条深深的战壕(这也反映了李定国的治军之道,他不仅仅倚靠的装备,还有一系列细致科学的练兵和作战之法),妈的,这南蛮子真是狡猾。清军没有办法,不停地拿各种东西往壕沟里扔,准备填满壕沟。
“轰轰轰。”随着清军逐渐靠近,队形密集,安民军的炮箭终于可以发挥巨大的威力了,一轮炮箭就能射杀数十人,清军依旧不怕伤亡,冒着枪林弹雨,哪怕每前进一步就要付出十人的伤亡,他们也毫不在意,只管努力地填平壕沟。
待两条战壕填平,清军拿着武器就冲了上来。
遇到了严阵以待的长枪营,清军的步兵冲上来,长枪兵立即上前,按照平时训练的法子,刺枪拔枪回枪,然后再刺出,决不拖泥带水,三人结阵,很好地弥补回枪时的间隙,不给敌人进攻的机会。
双方的弓箭如雨一般射过来,杀在一处的步军都有了一些伤亡,但安民军的甲胄质量不错,伤亡并不大,而且能很快将伤亡补上,五米的长枪,对着清军士兵刺拔回再刺,动作一气呵成,清军在这简单的动作面前,毫无办法,每前进一步,都得付出巨大伤亡。
施大兰见双方战斗焦灼,便率领骑兵开始冲击安民军军阵,谭弘一听到马蹄声,立即命令己方的一千骑兵投入战斗,双方的骑兵很快撞在一起,安民军骑兵一样是用的五米长枪,又轻又强,骑兵们使来很顺手,一样的刺拔回再刺这套简单实用的动作,三人配合,分进合击,以骑兵见长的清军,竟然占不了太大便宜。
双方厮杀了半夜,最先挺不住的,是清军的弓箭兵,他们位置不移动,在与安民军步兵厮杀的同时,还要面对安民军炮兵和炮箭的饱和攻击,虽然甲胄精良,但在先进几代的猛烈炮火和炮箭的攻击下,伤亡巨大,上千弓箭兵,已经伤亡过半,不少人当场死亡,其它的弓箭兵已经被这样的伤亡击垮了士气,很快逃跑。
这就是偷袭的坏处,你不可能做到悄悄地搬着笨重的大炮去偷袭,要是那样,早就被敌人发现,偷袭一定要发起突然,靠近战斗,取得局部时间和地方的兵力优势和作战主动,否则,在敌人的综合体系的打击下,就只有挨揍的份儿。
没有了弓箭兵的火力补充和吸引火力,清军的步兵就面临着安民军近中远程的综合体系打击,很快大半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