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物资,抢占了星月湾,重庆的外援就几乎断绝,可不战而降。”
“你刚刚投降,为何如此帮助我们?”李定国疑惑道。
“一是大都督用兵如神,如神兵天降打败了佛图关外明军,属下十分佩服;二是小人的父母尚在重庆,小人不愿意重庆发生战乱,如能不战而下,便能保全全家。”
“在我军中,你可还有亲人?”李定国问道。
“有一个儿子。”
“好,让你儿子进我的卫队,你立即率一营骑兵,抢占星月湾。”
“属下立即出发。”
星月湾离重庆有五里地,庞晓东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星月湾,冲进了星月湾的城堡之中,星月湾巡检司尉迟建与庞晓东本是旧人,见庞晓东投降,他也跟着投降。二人率部从星月湾乘坐船只,顺流而下,在朝天门上岸。
“尉迟巡检,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朝天门啊?”
“张大哥,重庆城吃紧,泸州千总将物资运到星月湾就跑了,我只得自己押送。”
“是啊,听说平虏侯已战死,重庆城危如累卵,连于大海都率了五千人马跑了。”
“还要检查吗?我急着靠岸。”尉迟建问道。
“先靠岸吧,回头我补个手续。”
“靠岸。”尉迟建叫道。
十多艘船顺利靠了岸,庞晓东等从船上跳出,手持大刀,将码头几十名士兵控制住了。
“休伤了我家张大哥。”尉迟建对庞晓东喊道,四川人就是这么义气。
“你是降还是不降?”庞晓东问道。
朝天门巡检张子林默然。庞晓东夺取了朝天门码头,掐断了重庆城的外援。
刘文秀率军走嘉陵江左岸而下,攻击了沿岸的城镇,筹集了一些粮草和船只,溯江而上,攻占了铜锣峡,控制了重庆下游河道,崔直只得率领水军向下游遁走。重庆守军四面楚歌,上游的侯天锡等根本就不敢出泸州城,第二天傍晚,重庆守军就派遣人向大西军投降。
为做好重庆的接收,大西军高层举行了第一次会议。
“各位,如今重庆投降,大家伙就要进城了,为了规范入城秩序,避免冲突,皇太后要求大家开一个会,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皇太后、丞相,我有一言,希望采纳。”李定国没能忍住。
“定国请讲。”皇太后努力装作稳重的样子。
“得民心者得天下,进城后,咱们要约束部下,保境安民。”
“安西王,老营兄弟跟我们出生入死,如果进城不任其行动,以后谁会跟着咱们?何况清军追得急,今日我等兄弟不抢,明日重庆弃了,可就便宜了清狗?”
“丞相,老万岁曾言,重庆要害处,不可弃也。”
“那贤弟你守吗?”
“此事须与几位兄弟商议。”
“难道本相不能下令?”汪兆麟白了李定国一眼。
“不是不是,小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须仔细商议。”
“哼!”
“安西王今日立下大功,丞相看这样可好,重庆按东南西北,由安西王部先进城,接收南城,其它三面我们兄弟三个接收,后进城如何?”孙可望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记得金银宝物必须上交。”汪兆麟白了孙可望一眼,摊开手道,李定国也是语塞,原来这南城就是朝天门一带,多住些码头行商和苦力,大户人家其实并不住在城南。
李定国命汪公福写好安民告示,集合队伍准备进城,他在马上对军队训话道:“兄弟们,还记得我军的三大纪律吗?”
“记得。”
“告诉是什么?”
“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穷苦百姓一针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