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冰封的冰山里发现的。因为同样继承克罗诺斯血脉的族人非常稀少,所以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被冰封前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
雾有了点明悟,“和维克托一样······失去记忆了吗?所以你······”
蜜娜不耐烦地打断了雾,“别搞错了!我才不在乎失去的记忆呢!我要和达令一起创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蜜娜瞳孔竖起,接着道:
“这个村子······到处都是束缚着达令的回忆······!看着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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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诊所了,婆婆。”维克托一直与老婆婆说话以确定其没有昏迷。
“嗯······”
雾看着眼前的建筑,脸色有点奇怪,质问起了维克托:“这不是你爸妈家吗?你是故意的吧?”
维克托半无奈半无辜地解释了一番:“没办法,我爸是村里唯一的医生啊。”
“唔······”言以至此,雾也不好说什么。
大门没有关,维克托一行人直接走了进去。院子里维克托的母亲头戴贝雷帽,身穿呢绒大衣,拿着钢笔正在支起的画板上写生。或许是听到了些许声响,她偏头看到维克托一行人,还有维克托抱着的受伤的老婆婆。
“啊,这不是杂货店的艾莉婆婆吗?你又跌倒了吗?快,快进诊疗室里!”话音未落,她就急忙接过维克托怀里的艾莉婆婆,还不忘感谢一句:“多谢你,陌生小弟!初次见面,你们是外地人吗?”
雾有点奇怪,“初次?我们不是昨天······”
“不好意思,帮我把她扶进去好吗?先救人!”普汀女士救人心切,没有听到雾的疑惑。
“亚历山大!”普汀女士立马领着众人到里边的诊疗室。她对里边大声道:“有急诊伤员!是艾莉婆婆!”
其实,说是诊疗室实际上就是个客房改造而来的,屋子你堆叠这瓶瓶罐罐,空气弥漫着一种刺鼻的消毒水味。此刻,诊疗室里已经有一位病人,看起来骨感分明,眼眶下陷,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维克托父亲的样子倒是和昨天没什么分别。病人脱了上衣,维克托的父亲正拿着听诊器按在他的心口上听心音。
“咦?啊?艾莉婆婆怎么了?”维克托的父亲似乎没有一点作为医生的沉着冷静,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好多血啊!得赶快止血缝合······可是我现在还有病人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亚历山大有些不知所措。
“医生······我不要紧的······我只是来拿药而已······先处理那名伤员吧!”患者轻咳一声,替维克托老爸解了围。
“啊!对对对······你说得对······”
随即那名患者拿起放在旁边的外套,随意地披在身上就匆匆离开了,蜜娜侧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旁边的布雷兹饶有兴趣打量这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诊疗室。
锵哐——
维克托父亲推出金属的手术架,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消毒过的手术器械。普汀女士将艾莉婆婆小心抱到病床上,使其平躺下来,还不忘打开顶上的无影灯。
“好!手术要开始了,伊芙!”维克托老爸戴上手套,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嗯!”伊芙在旁边握紧拳头为其打气。
“先帮伤员止血!给我止血带!”
“止血带,止血带·······糟糕······上个月弄断了之后我就忘了再买了!”伊芙似乎也有点缺根筋。
“咦?呃······那直接加压止血吧!给我纱布!”
“好!”
“纱布纱布纱布······纱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