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身上不好,不能……”
“不能?”王勤停下手,按着已经半裸的左筝,邪气的一笑:“能不能?我今天好好的给你检查过再说。”一想到左筝骗自己,王勤的火就越大,加紧拨她!却不想左筝居然哭了,手下顿软却不肯后退。冷冷的看着她!
左筝吸回哭意,冷眼看王勤:“你又看上谁了?”
王勤皱眉,她胡说什么?自己现在累得满脑袋都是朝事,回来还得和她怄气,哪有功夫想那些?
左筝却只当他默认了,拉上里衣起来,下床后,直接咕咚一下跪到了王勤面前,拉住王勤裤脚哀求:“夫君,我知道您不喜欢我这样的,可念在我为你王家留了后,平时也孝顺婆母的份上,不要休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醋,你喜欢哪个我都帮你弄回来,你怕委屈了那个,我可以去求娘让你娶她当二房奶奶。求夫君你不要分开我和域哥。我如今没有娘家了,我可只有他了!你要不出气,打我骂我,拿鞭子抽我也可以,只求你别让我死!”
王勤让左筝这一番哭气得发抖:“我什么时候要休你了?哪里有外面?我想让你死?我弄死你干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那夫君为何要这般?难道您没有听太医说,妾身四年之内不能再受孕了吗?虽有汤药,可那东西最是害人。娘还指望着过几年再抱孙子!夫君若不是想让左筝死,为何要这样?一个通房妾身怕你腻味,又给你找了一个。夫君若不喜欢了,直接告诉妾身,妾身一定从命。为何一定要妾身死了才甘心?”左筝哭得梨花戴雨极为可怜,全不附以前模样。
王勤盯盯的看着她,脸上怒气全无,最是漠然:“我没想过休你,更没想过让你死。你永远是我王家的长媳。既然你身子不好,早些歇息吧!”说完穿上衣服就出门去了。出得院门眼风中扫到刘妈妈钻进正屋后,急步赶到后墙跳了进去。伏在后墙上,细听里面说话。
“小姐今天这样就对了。爷们都喜欢这哭哭啼啼的腔调。您想想家里那位秦姨娘,老爷不在家,霸得象只老虎,吃人都不待眨眼的。老爷一回来,立马变身,摆出一付老爷一离开她,她就立马没命的样子。小姐以前在她手下吃了多少亏?”
左筝发笑:“妈妈,你说这男人也奇怪噢,在外面连眼毛都是空的,一到女人跟前就犯傻。什么平常见天挂在嘴上的体统伦常大义天理,全不见了。”
刘妈妈从小伺候左筝,自然听得出小姐话里的寂寥,软语安慰:“看开些吧!世人都打这么过来的。好在小姐还是有福气的。婆婆肯疼你,又不给你使绊子。公爹外面有人也不往回领让你难顶戴,还有有钱有势的小姑出头,多少人家羡慕小姐如今的福气。说句小姐不爱听的,便是姑爷也算是好的了,想想左家,想想你那位大哥,丫头仆妇□歌姬连老爷的通房都摸了。姑爷虽然对你薄情了些,可天下男儿哪个不是如此?就咱家那位太子爷……”
刘妈妈在左筝瞪视下赶紧改嘴:“姑爷不过是要了两个通房,远没有杂七杂八的给您弄一屋子小星回来,抬姨娘和您怄气。鸳儿不长眼,您原便可以暗地里收拾,弄死了姑爷也不一定知道怎么回事!何苦顶着干?气下自己一身病,好悬没有丢了命!您要替小少爷想啊!若您有个好歹,小少爷落的后娘手里……”
“妈妈,别说了!”左筝一想到那样地步就浑身冷汗,赶紧让人去抱域哥来。刘妈妈怜爱的给左筝擦汗:“姑娘千万想开了,如今定南候府如此,将来有的是小姐的富贵……”
富贵?
左筝苦笑:“我若为了富贵,那时便该应了虞家!可定南候爷来了,我一想到定南侯府的干净,便什么也不想了。使了多少力气才让父亲同意我嫁过来。为的就是不想和那些女人一样杀人下毒一辈子连个安稳觉也睡不上。天天拜菩萨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