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不简单?年纪大了,走路难免磕磕绊绊……大晚上的没看清楚,不小心摔死了,怪不了谁的。”
提出异议的老医师,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确实想要赚一些钱,因为家中孙子的学费是越来越贵了,儿子又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游手好闲。
他一把年纪了,本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可是那杀千刀的书院……
就如这群医师一样,因为不满新国策推行后的收入,搞了个什么,院外补学。
说是查漏补缺,纯属自愿,不强迫任何人。
实际上,据他孙子说,院外教的全是新的内容,不去学的话,在书院只会听得云里雾里。
而且不去学的学生,会遭受一些先生似有似无的针对,暗示同窗排挤不去的人。
所以,该说是他们读书人就是聪明不愧是读过书,还是说那些圣贤书都白读了?
可当他环视四周的同行,却未发现只有少数几人与自己一样脸上写满纠结,
却没人提出异议。
而更多的人,脸上那份自以为是的傲慢和愚昧,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想要劝阻,可又想到儿媳那一声:“求求您想想办法吧,我不想孩子输在起点上。”
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咬了咬牙,要怪,就怪那些书院的先生。
要不是他们,自己岂会做出这种事?
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良心与医德好似瞬间又回来了九成八。
“我……”
“我……”
“我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