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都深藏不露,我今天来也是为了求他帮忙,我已经查出来。他们都关在武昌路官牢里。三千多人,总要想个法子全部弄出来才是。”
杨幺点头道:“我已经找了武昌路其他所有官牢,都没有咱们的人,肯定是在蒲圻、通城官牢了。我原打算明天去查地,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块去看看可好?有玄观表哥地手令,便可随意出入。”
杨岳大喜,抱住杨幺叹道:“总算也有个路子了,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怎么样。现在报辰还在通城那边查着,我们约好了半月后在此处见面。我们把他们救出来,便可以一起回寨子里去了。”
杨幺连连点头,又摸着杨岳的脸道:“你瘦多了,这阵子肯定是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你来,先到我房里去休息,明天我们再走。”
杨岳笑着点头。两人正要起身,突地宅子里喧哗起来,成群结队的道士们点着火把在各处奔忙。慢慢地向后花园而来,杨幺一惊,知道是玄观回府发现她不见了。
杨岳疑惑道:“这是怎么了?”忽地又看向杨幺:“幺妹,你打扮成这样。是要逃走么?”
杨幺情知瞒不过杨岳,急急道:“我想去找你,但白日不方便出门,玄观表哥也不让,所以就准备偷溜。杨岳。表哥在找我。我去和他说说,现在人多。你先别露行迹。”
杨岳看了杨幺一眼,叹口气,“好,我去找个地方藏着,”又沉吟道:“你先别把我们地事和表哥说,他也不容易,我们明天去看了那边的情况再说,如是能自家动手,也不用麻烦他了。”
杨幺点点头,踮脚在杨岳唇上一吻,一步一回头地去了。
杨幺走出后花园,方绕过怀意堂的后墙,立时就被太一教的道士发现,虽是披着面纱也认了出来,欢天喜地接了。
黄石奔了过来,尤是一手穿袍,一手扶冠,苦笑着道:“表小姐,你出去也打个招呼,看把我们急得,连陶梦桢的人也惊动了,在府外面找着呢。”
杨幺一愣,方要说话,就看得玄观闻讯急步而来,蓦然停在三步外,似是要骂,却又忍住,转身对身后地几人说道:“陶大人,麻烦你了,我妹子已经找到,还请把贵属撤回来罢。”
陶梦桢呵呵笑道:“小事小事,完者,你去给罗明远说一声罢。”杨完者不动声色地扫了杨幺一眼,转身递了个眼色给刘震,自家领命而去。
玄观又道:“还请陶大人堂上宽坐,方才在梦泽堂想是还未尽兴,黄石,再去摆宴。”
陶梦桢急忙道:“玄观大师,今日太晚,下官不敢打扰,就此告辞。”
玄观也不挽留,只是谢道:“如此,明日再摆宴向大人陪罪。”
陶梦桢连称不敢,便要领着从人离开,忽然见得蒋英死死盯着玄观地女眷,不免大吃一惊,幸得刘震扯住他,强拉着离去,天晚人多,倒也无人察觉。
待得陶梦桢等人离去后,黄石、黄松互视一眼,领着众人悄然退下,只余杨幺与玄观站在怀意堂前。
怀意堂的大门敞开着,门廊下地两个红灯笼原是隔着一尺远,滴溜溜被风吹起,斜斜飞起,似要凑在一堆,隔着半尺远,风力一尽,便又分开了。
杨幺呐呐道:“表哥……”
玄观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牵杨幺的手,杨幺心里既有猜疑;立时后退了一步,不让他亲近。玄观一呆,默默看了杨幺半晌,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去蒲圻官牢。”杨幺低头道,“白天不方便,我想晚上走,就不用怕被报恩奴的人发现了。”
玄观摇摇头,道:“若是非去不可,也要和我说一声。”看了看杨幺,叹道:“算了,折腾了半夜,先回怀意堂休息,明天再说罢。”说罢,又走上一步,去牵杨幺的手,杨幺仍是后退一步,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