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点委屈。
提到宋青可,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虞宝意勾勾唇,没为难底下人:“辛苦你了,那就按这样来吧。”
“谢谢你宝意。”
“去吧。”
等人走后,虞宝意目光放远,在满眼黑衫黑裤间,寻找宋青可的身影。
尽管节目播出时,职员表里虞宝意的名字会挂在总制片后面,可实际上,她现在的话语权很小。
立项前的各项流程,包括内容创作、嘉宾拟邀、节目定位等等,都不经她手。
唯一和她有关系的,是招商。
招商是一个项目落地的定音之锤,她在这方面有点天赋,因此她是总制片,宋青可是执行制片。
制片组里统共两个执行制片,一个是文殷,负责上传下达,帮助她协调各部门的工作,宋青可负责挑她的刺,加越级发号施令。
商务短片临时更改,赞助方和艺人方都需要重新协调。
到那会,宋青可就不出来担责了,等她这个总制片出面,跟多方讲干口舌,还得小心碰上哪樽脾气大的佛。
人还没找到,虞宝意手机先响。
来电显示:ji。
她连好蓝牙按接通,手机平放在桌上,争分夺秒刷消息,分析上面最新政策的风向。
“bowie,对不起啊……”沈景程开口先道歉,但虞宝意听不出多少沮丧。
“在工作,长话短说。”
“昨晚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的,我在那个局里应酬得好烦,都没几个人肯和我说话。”
虞宝意食指悬在离屏幕几厘米的上方,迟迟没点下去。
她安静听着男友形容昨晚的场景。
“你不知道那个霍生有多可怕,整晚只是坐在角落,可是整个局好像以他为中心,时不时就有人往他那边看……还有啊,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去搭话,刚上去,立马被霍生的朋友洒了杯酒,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何尝想象不出来那种戏辱的场面。
正因如此,她没有特别计较昨晚沈景程的话,只等他自己冷静下来,再来找她道歉。
“公司半年接不到生意了,底下还有工资发不出去,而且伯母那边一直给你压力,这是我最大的机会了,我得证明自己……”
停在这,虞宝意启声:“景程,我和你说过,你不用为了什么,哪怕是我,硬逼自己去凑那种圈子,进不去的,都是看你笑话——”
她还有下一句没说。
接不到生意,难道不是他好高骛远,看不上小门小户薄利的单子吗?
可沈景程显然更着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的不是的!刚刚霍生的秘书联系我了,说让我周日出席一个酒局。”
他语调因兴奋而上扬,仿佛接到什么神明降下的福泽。
“但必须带女伴。bowie,你陪我去,好吗?”
先生
周日下午,五点半。
“ga,这个中插广告只用你配合一分钟,讲六句台词。”
虞宝意呈蹲姿,跟躺在长椅上的ga苦口婆心地说,“是,前天广告内容改前没和你商量,我也知道上版你背词背得很辛苦,再辛苦一下,好吗?”
“凭什么啊?”ga推了下墨镜,虽然看不见她眼神,但也能想象出其高高在上,“找我拍商务,台词想改就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