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渊帝微微颔首,说道:“嗯,所言有理。来人,速速传李逸上殿。”
不多时,李逸诚惶诚恐地来到殿中,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南渊帝目光如炬,直视李逸:“李逸,朕来问你,你与丞相之子在酒楼起冲突一事,究竟所为何因?
李逸身子一颤,忙不迭地磕头,“陛下,此事皆因那林宇对我姐姐出言不逊,甚至恶语相向,尽是些不堪入耳之词。我一时怒上心头,这才没忍住与他起了冲突。还望陛下明察,为臣做主啊。”
南渊帝眉头紧皱,“当真如此?那林宇为何要侮辱你姐姐?”
李逸咬了咬牙,“陛下,臣不知那林宇是何居心,或许是嫉妒我李家,又或许是他本性恶劣,肆意妄为。”
南渊帝目光扫向林丞相,“林丞相,对此你有何话说?”
林丞相赶忙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此乃李逸一面之词,不可轻信。臣之子绝不是这等无礼之人。”
南渊帝神色凝重,“此事朕定会查个清楚,若有人胆敢欺瞒朕,朕定不轻饶。”
朝堂上气氛愈发压抑,众人皆屏息以待,不知此事最终会如何收场。
在两人各执一方时,突然有位大臣上前,向南渊帝拱手行礼道:“启禀陛下,不如转当时在场的目击证人。”
南渊帝微微眯起双眸,略作思索后说道:“嗯,此提议甚妥。速速传唤当时在场之人上殿。”
不多时,几位目击证人被带到了大殿之上。他们战战兢兢地跪地行礼,不敢抬头直视龙颜。
南渊帝沉声道:“尔等将当日在酒楼所见所闻,如实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严惩不贷!”
其中一位证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当日确实是林丞相之子林宇先对李尚书之女出言不逊,这才引发了李尚书之子李逸的怒火,进而两人起了冲突。”
另一人道:“当时林公子在酒楼谈狩猎之事,一时兴奋,声音过大,引得李尚书之女侧目。林公子便口不择言,对李小姐说了些轻佻之语。李公子听闻后,便上前理论,二人言语不和,这才动起手来。”
南渊帝眉头紧锁,“如此说来,此事双方皆有过错。林宇言语不当,挑起事端;李逸冲动行事,不顾后果。”
李尚书赶忙说道:“陛下,纵使犬子冲动,也是为维护家姐声誉,情有可原。那林宇当众侮辱小女,实难宽恕。”
另外一个也道:“当时李公子还出言羞辱端木四小姐,还说摄政王迷恋美色,拒绝贵妃赐婚。”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南渊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竟有此事?李逸,你好大的胆子!”
李尚书“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息怒,小儿口无遮拦,定是酒后失言,还望陛下开恩。”
林丞相趁机说道:“陛下,李逸如此胡言乱语,不仅冒犯了端木家,更是对摄政王和皇室大不敬,绝不能轻饶。”
李逸此时也吓得面无人色,“陛下,臣知错了,臣当时酒醉糊涂,胡言乱语,求陛下饶命。
端木瑨冷哼一声,李尚书,李大小姐,趁摄政王外出找小女,可李大小姐堂而皇之住进摄政王府。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李尚书,你教女无方,竟让她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李尚书脸色煞白,连忙跪地辩解道:“端木大人,此事定有误会,小女绝不是这般不知礼数之人。”
端木瑨冷哼一声,“误会?整个京都都传遍了,难道还有假?你李家莫不是仗着尚书之位,就如此肆意妄为?”
李尚书冷汗直流,“端木大人,下官实在冤枉,小女或许是受人蛊惑,才会犯下这等糊涂事。”
端木瑨怒目而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