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抓住了很重要的点,大喜过望地一把拉下身上的薄衫。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精壮的上半身。
沈青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哎呀”一声,脸颊又不自觉染上了桃红。
可萧瑾年的关注点明显不在此处。
只见,他一脸正色地将自己右侧的锁骨凑了过来,一双眸子里闪着认真而炽热的光。
急切开口自证——“看这里!”
沈青青顺着他的动作,目光轻轻落在了他右侧的锁骨处。
果然,那里有两个被毒蛇咬过的淡淡牙印,依稀可见。
沈青青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处伤痕,仿佛能感受到当年萧瑾年所经历的痛苦与挣扎。
她曾在这处帮他吸过毒,又怎会不记得?
心里想着,脸上不自觉闪过一丝动容与心疼。
可到底念着萧瑾年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于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将戏又演了下去。
她稍作思索,这才恍然大悟般惊呼出声——“呀!还真是殿下!”
随着沈青青一声惊呼落下,萧瑾年藏在心底多年的往事,总算圆满落幕,一锤定音。
此刻,完全没了后顾之忧的萧瑾年彻底不用再背负“出场形象太过糟糕”的阴影了,紧绷的神经顿觉一松。
于是,端起一双桃花眼感动交织着祈求的缩进沈青青的怀里。
半是撒娇、半是碰瓷的低喃,“呜呜呜……无良主人救了人,差点不认账。”
沈青青被萧瑾年突如其来的柔弱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一想到,他虽贵为太子,但十几岁便被人迫害,丢弃山林,身上还中了那么多种毒,便由衷地生出许多心疼来。
她无法想象,那些黑暗的日子,他是如何一步步挺过来的。
虽说她一直知道:萧瑾年这个太子做得辛苦,但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被迫害至此。
于是,心下一软,反手紧紧揽住萧瑾年精壮的腰身。
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反客为主的娇滴滴控诉。
“哼!救命之恩,殿下却倒打一耙,真真是不讲理。”
感受到心上人对自己的疼惜,萧瑾年整个人都雀跃了起来。
忙将腰间的人儿压在身下,双手温柔地环住,眼中满是深情和宠溺。
低下头,笑盈盈道,“那便以身相报咯……”
窗外,月上柳梢头,羞得躲进了云里。
……
沈府,夜幕低垂,膳堂内灯火通明。
沈怀安难得归家一晚,一家三口围坐在圆桌旁。
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却提不起任何食欲。
宋文璟的病宛若一把高悬在沈府头顶的利剑,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沈怀安愁容满面,他比谁都清楚:宋文璟已时日无多,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可此时,沈府与国公府的赐婚虽然还在,但大礼未成,到底难以安心。
顾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时不时为沈怀安和沈南枝父女俩夹菜,但两人都心事重重,难以下咽。
还有一个月,沈南枝才能攀上国公府,谁也不知道,宋文璟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