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军犬于军人来说更是最值得信任的战友跟伙伴。
眼前的德牧，哪怕自己的主人已经成为了无法跟它好好沟通的丧尸，却依旧不离不弃。
甚至看上去一尸一狗还形成了一种新的默契。
程境抬起的手又放下，跟队友们交代：
“等下廖宇找机会把丧尸先冻住，不用马上处理……然后别伤害到狗子，然后周荣斌你试试看能不能跟它沟通一下，其他人随机应变。”
虽然军犬大多数情况下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但一些通用指令它们是懂的。
之前因为工作需要，他们也接触过不少退役军犬，做过一些基础相关的培训。
“好的。”
“明白。”
周荣斌和廖宇积极应声，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遇上就是缘分，救不了它的主人，可以把它带回去，熊猫不敢想了，一条军犬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汪汪汪——’
很快，德牧就跑到他们面前，黄倩担心它扑过来，随时打算操纵藤蔓把它抓住。
周荣斌看准距离突然吹了声口哨。
‘汪！汪！’
一个小小的滑铲后它就这样停了下来，明亮透着忠诚的双眼警惕的打量他们，看上去就非常聪明。
程境摆了摆手让大家放松点。
周荣斌稍微上前一步弯腰半蹲下做出友好安抚的动作。
狗子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而后试探性的绕着他们转圈，边转边嗅，似乎在确定他们身上的味道，它显然是能区分丧尸跟人类的。
偶尔用爪子刨一下被净化光晕覆盖的地面，鼻子里发出类似打喷嚏的声音。
虽然姜年使用异能的时候不是刻意针对土地净化，但覆盖到的地方也受了影响，挥发出难闻的味道。
周荣斌又说了几个指令，德牧竖着耳朵明显听懂了，但‘汪汪’两声并不听从指挥。
绕着他们走了两圈后，又转身朝丧尸主人跑回去。
“……”
“啧，忠诚度太高了。”
周荣斌无奈摊手：
“能沟通，但不多。”
“不攻击我们已经很好了，它很聪明。”
程境说的时候示意大家看向前方。
只见德牧跑回去后，拦在丧尸主人面前狂吠不止。
‘汪汪汪！’
‘汪汪……’
‘吼——’
回应它的是主人暴躁的嘶吼。
一狗一尸就这么互叫着吵了起来。
简诚诧异道：
“它看上去能跟丧尸沟通？”
周荣斌微微点头：
“这就是动物的灵性吧，毕竟它能听懂人话，说不定也能听得懂丧尸的话，在它眼里，或许它的主人只是换了个说话方式而已？”
“周哥说得有道理……”
廖宇也认同，大家也觉得这样解释很合理。
不过看样子，这次的沟通不太愉快，因为丧尸依旧坚定的朝他们走来。
眼见主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德牧跳起来试图阻止。
‘嘭！’
可惜下一秒就被丧尸挥手甩了出去，发出可怜的惨叫声。
就在众人以为它会受伤的时候，就看到它又重新跑了回去。
倒是没有继续往上扑，就在旁边叫，给人一种骂骂咧咧的感觉，还是骂得很难听的那种。
看得出来这种暴力冲突不是第一次了。
“你们说，它是在保护主人还是在保护我们？”
黄倩擦了擦眼角，心疼又好笑的问。
姜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