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悟的眯起了双眼,刚才泊雅送来的那些才子名卷,他匆匆浏览而过,也只有那一幅署名玉树紫逸的画卷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便是自负狂妄的他,也不能否定此人的才华,“白义,你搜索到的有关于玉树紫逸的消息就仅只有这些吗?”
听到这声问话,白义微一沉神,垂首答道:“是。”
“玉树紫逸能逃出你们的追捕并不是易事,除非……有妙法寺的人相助于他,此事你还得继续让山子和绿耳留意他的行踪,查清他常与什么人来往,都做过什么事情,切记,不可被其表面现象所骗!”
最后一句,他加重了语气,白义深索了一会儿其中的意思,拱手作答:“是,属下遵命!”
离开卧龙居后,白义但觉心中的惶惑与忧惧更深了,他握紧了手中一样东西,满腹疑思且焦虑不安的走在通向青鸾阁的道路上,回想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他先是追捕过荣飞城,后又从寺中搜出了那香儿与男人私传的密信,从而查出了玉树紫逸此人,最后他甚至沿着线索追到了玉树紫逸常去的醉红楼,但因醉红楼人鱼冗杂,且那些女人们总是缠着他扰乱了他的视线,致使他最终还是追掉了此人,但他却在玉树紫逸呆过的房间里捡到了一样东西——
一样属于她的东西!
“白义,你回来了,孤可有两天没见你人了,你去哪儿了?”
突然一声甜而脆的声音传来,白义猛地抬起头,见到了那张纯澈清丽且又明灿如霞的少女的脸。
“陛下?”白义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才从容不迫的单膝跪下,道,“参见陛下!”
“你快起来吧!都是孤的贴身侍卫了,总不能每次见了孤都要跪下行礼,你不嫌麻烦,孤都嫌麻烦了。”
“是。陛下!”
白义起身之后,便将那一只握有东西的手横在了背后,这一举动凤玥本已瞧见,但还是佯装着一幅天真烂漫的微笑,问道:“对了,白义,你保驾护航有功,孤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欲赏赐给你!不如,你现在就跟孤一起去青鸾阁看看!”
白义错愕,心中还在忖着:他什么时候立过功了?凤玥拉了他的手就开始向青鸾阁飞奔而去,就像是拉着自己的情郎一样,私毫没有女王的架子,小尤跟在她身后追也追不上。
到达青鸾阁之后,凤玥立将蓝玉叫了出来,并道:“蓝玉,上次,孤让你给白侍卫织的那件金蚕丝衣现在怎么样了?”
蓝玉俏脸上一片晕红,目光偷瞄了白义一眼,连忙低头脆声答道:“回陛下,现在已经织好了。奴婢这就去拿来!”说罢,蓝玉立刻进了藏衣室,不出一会儿,便抱着一件好似闪烁着珠光宝气的纯白色蚕丝衣走了出来,向凤玥呈递了过来,说道:“陛下,这就是蓝玉所织的金蚕丝软甲,请陛下查验!”
金蚕丝软甲!听到这个名字,白义浑身一震,满是惊诧的看向了正被凤玥展开的这件纯白色丝衣,一双星目竟似涌进了银河之水,如此光芒逼射,刺人眼球,不用去摸,就知这件衣裳乃是质料中的上品。
凤玥见他惊呆的模样,连忙笑着说道:“这件金蚕丝软甲是由全金蚕丝所织,虽质软但坚不可摧,孤给你的这一件赏赐,你可喜欢?”
白义本已震惊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听得凤玥此句,更是受宠若惊的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说道:“陛下,如此贵重之礼,小臣不敢接受!何况保护陛下是小臣的职责,并无大功,实不敢领赏!”
听得这一句,凤玥有些不高兴了,她沉下脸来,说道:“白义,你拒绝孤王的一番好意,就不怕孤心里难受,你是孤的贴身侍卫,整日在刀口上过日子,孤怕哪天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会觉得凄凉,便赏你这一件衣服,但愿它能保你性命,让你陪伴孤的时间长一点,你就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