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机会么?你又有什么资格陪玥儿一起死!”最后的一句话已然是愤怒,他忽将一只小小的匣子放在了荣澄欢的面前,冷声问道,“你和玉树紫逸的师徒关系,本相已查得一清二楚,但是你隐藏得极深,这是为什么?”
荣澄欢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他轻轻的打开了匣子,看到了里面放着一块写满黑字的绢布,而绢布的右下角明显的还有两个小小的血指印,这是曾经玉树紫逸诚心拜他为师时所立下的誓约书,想不到居然落到了华吟澈的手中。
“不错,我是有收玉树紫逸为关门弟子,教了他很多东西,那是因为我见这个孩子好学,也有着极高的天赋,是一个可塑之材,微臣也只是想为我麝月国培养出一些优秀的栋梁之材……”
“培养成为我国之栋梁,然后再取代本相的位置,是么?”华吟澈冷声截断,看着荣澄欢,揶揄的笑道,“荣尚书,你可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荣澄欢也霍地抬起了双眼,澄澈冷定的目光对上了华吟澈的眼眸,许久许久,他才说道:“既然相国大人已下了这样的定论,臣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就随相国大人之意了吧!”
华吟澈的眸光微变,与荣澄欢四目相对,对峙了良久,神色由愤怒再次转为冷笑,他将拳头用力的按在了书桌之上,沉声道:“荣澄欢,你觉得你有几个脑袋能担得起这个罪,如若本相查出玉树紫逸是仲曦帝国之人的证据,你所犯下的就是通敌卖国之罪……你可知现在我国中就已出现了数名来自于仲曦帝国的细作和暗兵,他们到底何时而来?来这里干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当华吟澈将这番话一说完,荣澄欢也惊骇得站起了身来,他没有说任何话来反驳,但是眸中所闪烁出的神色也是万分的不敢置信。
这时,华吟澈收了愤怒,淡然下令道:“来人,将荣尚书带出去,交给大理寺少卿去查明他与玉树紫逸往来的所有书信函件,如若荣尚书不愿如实招供,七日之后。押往刑场,就如他所愿,处凌迟之刑!”
被他唤进此禁宫里的几名侍卫听罢,都吓得脸色惨变,不敢有任何言语。几人架起荣澄欢时,但见他本人却是事不关己的从容模样,皆暗自叹了口气,毕竟荣尚书在国中的声望是极高的,如若他真被处以凌迟之刑,这国中不知会有多少人会为之扼腕叹息。
在荣澄欢被押往大理寺之后。华吟澈又接二连三的处理了府上的一些事宜。比如吩咐人将几名美姬的宫院全部搜查了一番。他并没有详细的说明到底要搜查些什么,只道是这府上有人藏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需要彻底清理一番,几名美姬吓得皆是魂不守舍。有的是做贼心虚,有的则是怕被受牵连,毕竟相国大人的手段,这宫中的人是无人不知的。
前阵子,据说白义出宫为相国大人办事,被人杀害并抛尸于荒郊野外,相国大人为此愤怒得将所有嫌疑人等都密处死刑,甚至于女王陛下青鸾阁中的一些丫鬟也受到了牵连,有的直接处死。有的被罚去了杂役房做贱奴,就连他亲派至女王陛下身边伺候的一等宫女蓝玉也上吊自杀了。
这样殃及池鱼的愤怒,谁听了不是胆战心惊,生怕祸及到了自己身上。
当然,这些也仅只是表面上的事情。华吟澈真正为谁而愤怒,恐怕也只有他和他身边的术师知道了。
在他回宫之后,术师逾轮果然耐不住一刻的寂寞,便来他寝宫中找他了。
“阿澈,你是想用荣澄欢来引出挟持了玥儿的同党吗?其实,你要真说荣澄欢通敌判国,我逾轮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华吟澈捂了捂胸口的伤,陡感觉到一丝刺痛,想到那个丫头如此狠厉的眼神,真是不敢想象,他也无法肯定,玥儿就是被玉树紫逸所蛊惑利用,但是荣澄欢也算是她曾经非常喜爱过的一位师傅,用荣澄欢将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