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就对了。
像现在这样一个打骂,一个维护,已成了家常便饭。
她觉得此时她只有让母亲看不到自己才能缓解她的情绪,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跑了出去。
“冬生……”
子轩后腿跟上跑了出去。
“这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林黛芝一把扔了手里的棍子,气的直跺脚。
明明看着人都走远了,嘴里还大声喊着“跑远点……再别回来……”
“还以为捡回来个能换钱的宝贝,谁知道是个哑巴,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赚不到一分钱,还要倒贴,早知道是个哑巴,我也不捡了,亲爹娘都不要了,我搁这瞎管闲事呢真是的!”
林黛芝喃喃抱怨道,脸上的青筋暴起都能拧成一根绳儿了。
她捡起地上半只鸭子,挤了挤眼睛:“我的鸭子呀……”
峭壁之上,巨石成堆。
一棵千年银杏树在石堆里“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金黄色的叶子在风中起舞,地上厚厚的一层,黄灿灿的,异常炫目。
离地面两三尺的大树的枝干上挂着数十根不同颜色的彩带。红的、黄的、绿的…绿的最多,红的最少。
身高不够一尺的冬生从一旁搬来一块大石头,摇摇晃晃地站在上面,够着树枝,手腕处还系着一根彩带,绿色的。
“冬生……”
子轩远远看着冬生站的老高够着树枝,吓得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下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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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帮你挂。”
子轩知道,这一根根彩带都代表了冬生当时的心情,她很多话都憋在心里说不出来,只有化成颜色挂在树上任风聆听。
子轩解下冬生手上的绿色彩带,看着这个颜色,他脑袋一低,似是内疚的样子。
他轻轻捋了捋带子,眉间闪过一丝紧皱,转身一把挂上树枝。
虽然才十岁,可是个头儿长的挺快,完全是冬生的两倍,挂个彩带轻而易举。
这里是悬心崖,是乌水镇最高最险峻的地方,也是他俩的秘密基地。
因为地势险峻,没人敢上来,只有这两个不怕死的家伙时不时的跑来玩。
两人背靠背坐在大树底下,惬意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和谐与安宁。
“冬生啊……你知道吗,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林子轩笑着看着冬生。
“三岁的时候就会跑会跳,会吹曲儿,你很多会的东西我现在都还不会呢……娘说我三岁还在她怀里吃奶呢……”说完又咯咯笑起来。
冬生闭着眼静静的听着,她知道,哥哥这么说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但对她来说,聆听是她的专项技能。
她:()一念沉沦